纵然他心中再嫉妒琴柳,他也不想程松儿因此被琴柳记恨上。
“我已经做的仁至义尽,当初如果不是我出手,他早就被马妇发现送到邢府。这些日子也尽心尽力的供养他,如果他还要记恨我,我只能自认倒霉。”程松儿无奈地说。
大不了等徐冷玉把琴柳接走之后,她带着程青枝离开这里,从此隐姓埋名。
“只是委屈你了,要跟我一起颠沛流离。”程松儿愧疚的说。
程青枝摇摇头,染着血迹的手与她紧紧的十指紧扣,他的眼神炽热如同藏着盛夏热烈的太阳,迸发出焚化一切的温度“我不委屈,跟松儿在一起,我从未觉得委屈过。”
相反,从程松儿出现在他生命里的每一天,都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别说现在衣食无忧的日子,就算是在从前破破烂烂、四面透风的祖屋里,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里,只要每天能看见程松儿外出归来的身影,他就觉得活着真好。
小李的后事很快处理好,跟程青枝说的无差。前阵子县官才被颜锦杀死,现在正处在新旧交替时,很多事情都没人管,更何况是一个看似失足摔倒的死人。
弄好这些事后,程松儿跟邢老板开始技术入股的谈判,果然如程青枝所说,邢老板很快同意。竞争对手从此成为合作方。
程松儿又雇了两个伙计,一个嘴巴伶俐,负责招呼客人。一个手脚勤快,负责备菜,端菜。
而程松儿,她只要负责熬火锅底料,定期给聚贤酒楼送货就行,闲暇时陪客人聊聊天,日子过得倒比之前轻松许多。
唯一不好的就是,城内最近传出了一些关于她的绯闻。
“要不怎么说女人就是得有钱,你瞧瞧人家程老板,火锅店生意红红火火,日进斗金,虽然家中只有一位夫郎,但是外头还有一位小娇夫,三天两头去一回,乐不思蜀哈哈哈哈。”
“可不是,我也看见了,程老板在外头金屋藏娇呢。不过为什么养外室,不带进家里两位夫郎一起服侍岂不妙哉”
“嗐这你就不懂了吧,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就得偷偷摸摸的才有背德的情趣”
程松儿
现在都流行在正主面前聊八卦了吗
她将琴柳感到其他铺面居住后,因为要照顾他的饮食,所以时常带新鲜的菜肉送过去,其实也没有呆多久,琴柳倒是一直想留下她,或者跟她搬回去,但她不同意。
跟小芝交代了几句照顾好他就走了,但不知怎的,被周围的人发现了,但不知道琴柳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在外头金屋藏娇。
不过这样也好,默认铺子里藏着的是她在外头养的小情人,省的一些爱好八卦人士去偷窥他的身份。
只是
“外头那些人说的都是胡话,你别往心里去,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晚上程松儿搂着程青枝解释。
程青枝温柔的笑了笑,像极了古代贤良淑德的妻子“我不是小气的人。”
实际他的眼里摇曳的如刀锋割裂般的蛮暴,贱人就是贱人,被赶走了也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