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又道“那天流氓操当场没有收到赌资,估计这两天一定去古坊斋王老板店里索要古玩了,八成咱们弄来的那六件古玩早已没影了。”
一听这话,小健哥笑了,神色泰然道“这个不必担心,宝贝在王老板那里就是锁在了保险柜里,西门操休想得手。”
喜洋洋有感意外,诧异道“可是西门操有一纸赌约在手呀,上面都有少爷你的手印呀,他有正当理由索取赌资呀,我们不给他怎么行呀”
小健哥镇静自若道“就算如此,你相不相信,那几件古玩还安全地放在王老板那里”
喜洋洋略一想,疑然对望。
小健哥自信满满道“以王老板和我的交情,他知道该怎么应付西门操,绝不会轻易把古玩交出去的。”
喜洋洋想了一想,点点头,却又忧从心起“流氓操可是个狠角色,有谁胆敢欠他的东西啊,他会跟你纠缠没完的。我看咱们还是息事宁人的为好,就当送他几件破烂玩意,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我们输了。”
小健哥却不屑一声“不过就是个臭流氓,有什么好怕在这临安府,还没有我小健哥怕过的人呢。”
喜洋洋面色紧了一分“少爷,你不会真要跟流氓耍无赖吧”
小健哥回之一笑“你看少爷我像是耍无赖的人么”
“我看挺像。”喜洋洋发自肺腑。
“既然你说我像,那本少就耍耍无赖。”
“不要呀少爷,难道就为了那几件古玩得罪了臭流氓,不值得。”喜洋洋语气略有急切。
小健哥瞄他一眼,却郑重道了两个字“值得。”
喜洋洋还欲再行劝说,小健哥却不再多说,扬了扬手示意继续上路。
喜洋洋了解主子性格,但凡是下了决定绝不会更改,既然说了值得,那就肯定有值得的道理,于是也不再多嘴,凑近一步牵了驴子,领首前行。
主子二人悠悠前行,不多会便来到了王老板的古坊斋,透过店铺大门远远就望到王老板的身影在屋子里忙作着,不时地有顾客出出入入,生意看来很是不错的样子。
行近门前,小健哥翻身下驴,喜洋洋引了驴子在门前拴好,主子二人二话不说,跨门而入。
一脚方踏入门槛,便对上了王老板职业性的敏锐眼神,眼珠子还没落到小健哥脑门上,张口便道“贵客,大驾光临,小店”
下一句就不劳王大掌柜唱调了,小健哥替他喊道“小店蓬荜生辉。”
王老板心有会意,哈哈一笑,满脸璀璨,快步迎了上来,手臂一摊“健大少爷驾临敝店,不胜荣幸,快快楼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