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每隔两天来这里换一下药,还有每天一次的汤药要喝,你每天什么时候有空来蝶屋。”蝴蝶忍手指翻飞,打了个结。
“我全天都”
“每天下午。”无一郎先替雪回答了,雪瞥了一眼无一郎倒是没有说什么。
“那你到时候去药房拿药吧。”
作为家长,有一郎对雪的伤势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可能明天就离开了,这段时间不能陪在雪的身边,但也希望能有个底,“大概多久才能好,还有这伤会留疤吗”
染上膏药和血迹的纱布被蝴蝶忍整齐的放在托盘中,蝴蝶忍顺手盖上盖子,“大概十来天吧,她的伤口浅,留不留疤得看个人的体质。”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招待你们了。”
蝴蝶忍似乎很忙,匆匆的来,转眼又离开了。
她的身上有很浓郁的紫藤花的香味,也不知道她是在制毒染上的,还是因为常年和紫藤花打交道而浸染的。
好了,应该要走了吧,改做的事情都做好了,雪站了起来,结果发现有一郎还坐着。
雪面上有些疑惑,“大哥,可以走了。”
“雪。”有一郎拍了拍身旁,“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面上这么严肃,上次丢下我一个人都时候。雪慢吞吞地坐了下来,有什么能和上次一样让人不爽的。
几分钟后。
“我要上课”雪难以置信。
“只是文化课,主公说你年纪小,只是教你认字写字。”
“可是太早了点吧,早上七点哎,还是每天”雪比了个七,再认字自己本来就会啊,还需要学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字什么我都认识,我也会写,我可以不去吗”
有一郎静静地看着雪打着商量,迎着雪期待的目光,开口“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
雪慢慢缩回了脖子,坐直,低下头,“我说的是如果。”
“原本主公说的是让你和他家的孩子一起上课,然后我和兄长听了听他们的课表,发现她们从从早上七点到下午四点都有课。我们替你拒绝了其他课程,只留下上午七点到九点的文化课。”
雪萎靡了,还是很难受,不仅要上课,自己还得装自己是个新手,别到时候露馅了。
聊完上课的是,有一郎拉着雪准备离开。
在离开蝶屋的路上遇到了正在晒白色被单的神崎葵。
“小葵,我明天要来喝药,到时候一起玩”
神崎葵抱着被单点了点头,“好啊。”
来时根本没记过路,无一郎也不太行,好在有一郎还记得。
因为之后雪可能要经常往来蝶屋这边,有一郎拉着雪认真的讲解,每到一个岔路都会停下来让雪好好辨认,不要到时候迷路。
“大哥,我和二哥谁在你心里更加靠谱。”
这下子,有一郎和无一郎都看了过来,无一郎有些不赞同,“雪,你平时没有一点数吗雪过去一年生了多少病,我还没生过病呢。”
“可是,二哥你不会焖饭哎。”雪拍了拍自己,“我会。”
两个人相互对视,谁也不让谁。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