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客气道“家产是我师父的,他说给谁就是给谁。你们这八竿打不着的亲戚,到底哪来的脸跑过来家产我师父卧病大半年,你们有谁过来照顾过一天办葬礼出过一分钱棺材板是你们买的还是寿衣是你们做的”
阮溪越说声音越大,最后几乎是怒斥。
没想到她一个看起来不大的小丫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老太太和个儿被阮溪斥急了眼,瞪大了眼睛道“你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家产从来都是给有血缘关系的,外人拿不着,也不该拿你不拿钥匙,我们只好去砸锁了”
阮溪盯着这死老太婆,“你们去砸一个试试现在那是我家你们敢砸,我就敢让王书记带人把你们抓去群众专政办公室师父把钥匙交给我,是当着村里所有干部的面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王法,能由着你们这些人胡来”
个中年男人被她说得眼底生虚,都看白发老太太。
老太太不虚,哼一声道“家产就该按照血缘来继承就是天王老来了,也是这个道理你一个外人,还是个娃,你哪来的脸拿别人家的家产”
阮翠芝站到阮溪旁边帮腔道“你不服你去找王书记”
老太太被噎了一下,她是找王书记有用,哪里还会自己来这里。就是因先找了王书记没用,所以他们才自己找上来的,想直接让阮溪交出钥匙。
阮志高和阮长生这会也反应过来了,但阮志高什么都没说。他直接扔掉手里的锄头,转身就走,片刻后回来,手里握了一杆。
他拿枪看着老太太和她个儿,就说一个字“爬”
老太太看他拿着有些害怕,但还是撑着气说了句“你吓唬谁呢”
阮志高二话不说,照着地上就开了一枪。
这一枪吓得老太太差点摔过去,她俩儿是吓得面色一慌。就是对面的孙小慧也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心脏都差点被吓得跳出来。
她一直说她家个老的和阮长生是土匪,果然是没错的
阮志高拿着枪又问一句“滚还是不滚”
老太太被吓得还没缓过神来呢,她的个儿也是被吓得一脸惊气。
阮志高看他们三个都不出声,抬起枪忽又怒吼一声“我问你们到底滚不滚”
个中年男人被吓了一跳,看他又举起了枪,慌得忙去扶老太太,并齐声道“大爷您别急,我们滚我们滚,我们这就滚。”
说着便带着老太太连滚带爬跑了。
三人走了,阮志高进屋把挂起来,出来到桌边坐下说“一帮怂货,也敢学人来争家产。她以我们阮家人好欺负,端得跟老太奶奶似的。”
刘杏花在桌边坐下来,“他们会不会真去砸锁”
阮志高道“我看着都是唬人的,应该是不敢,你横一点他们立马就怂了。老裁缝的葬礼都没来,算是哪的亲戚就是眼馋家产,过来搏一搏。”
万一真让他们仗着那点血缘关系搏到了,那不是赚大发了
阮长生站在阮溪旁边,开口问“真都给你了”
阮溪看他,再次点头应“嗯。”
阮长生深吸一口气道“没想到这老头还挺讲情义的。”
阮志高这又出声“老裁缝给你,肯定是信得过你,你好好对待。”
阮溪应声“爷爷,我会的。”
凌爻跑到阮家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围过来看热闹了。
看到阮志高去民兵队长家拿了过来,一句废话没有,简单粗暴地把问题给解决了,他也就没再上去找阮溪,和其他看热闹的人一起散了回家。
人群散后没多一阵,阮长贵和阮跃进阮跃华陆续到家吃午饭。
坐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孙小慧表情极其丰富地把做饭前听到的事情讲给阮长贵听。讲完她盯着阮跃进,悔得脸色铁青,咬牙说“你说你再坚持半年多好”
阮跃进倒是看得清自己,直接道“我可不会拍马屁伺候人。”
伺候人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吃喝拉撒样样操心,而且是半年久,不是把人折磨疯了尤其老裁缝本就刻薄说话难听,比普通老人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