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怕阮志高和阮长生发飙,要是能管,她早去阮洁薅过来打上一顿了
打完了再她扣下来,叫她这辈子别想再出去乱跑
边屋里,一家人在桌子边落座,桌子上燃着一盏油灯,火苗挑到最大。
灯光下所有人的脸蛋全都清晰起来,阮溪正正经经在阮志高刘杏花阮长生钱钏和阮红军阮秋月叶帆之间做了介绍,让他们称呼名字和脸都对上号。
介绍完了,阮红军叶帆和阮秋月又正经叫了一遍爷爷奶奶五叔五婶。
阮志高看阮红军就乐,笑着问“老五多大了”
阮红军坐得板正,回答阮志高的问题也端得很,“爷爷,我过了年就十二岁了。”
阮志高看着他笑“跟爸小时候一模一样,是个当兵的好料子。”
听到这话,阮红军忍不住得意,喜意在嘴角藏不住,然后索性直接笑起来,毫不掩饰道“爷爷好眼光,我就是为当兵而生的”
说完突然又站起来,夸夸行军礼,大声道“敬礼”
坐在两边的叶帆和阮秋月又他吓一跳,忍着没给他翻白眼。
阮长生看他这样笑起来,甚至笑得停不下来,好片刻说“这小子有点意思。”
结果阮红军坐下来,看向阮长生说“我是老五,是小五子。”
阮长生听到这话突然瞬间不笑了,他故意眉毛竖起来,“嘿小子居然敢挑衅我出去打听打听,我阮长生在凤鸣山说一,谁敢说二”
而他不笑了这一说,旁边人却又都笑起来了。
阮长生绷了一没崩住,也跟着又笑起来。
笑了一阵,刘杏花擦擦眼角的眼泪说“快不闹了不闹了,刚好饭也烧好了,吃饭吧,个娃娃肯定累坏了,吃完早点休息,有什话明天起来再慢慢说。”
不过她是真喜欢这氛围,家里好长时间没有这热闹过了。
没有小孩子打闹,总归少了很多的乐趣。
阮溪跟着刘杏花起身去盛饭,问她“三姑呢”
刘杏花走到灶台边拿碗,“忘啦,这是什时候,她正忙着呢。”
阮溪立马反应过来,再有两天是除夕,年前这段时间是阮翠芝最忙的时候。忙起来是很长时间都回不了家的,要一直在外面奔波跑路。
刘杏花掀开锅盛好饭,阮溪碗端到桌子上去,其他人好像有默契一般,一个个都过来端碗,端一个我端一个倒是谁也不跟谁客多抢。
端好碗坐下来,一家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氛意外地很融洽,没有半点生分。
阮志高他们问阮红军他们很多城里的事情,而阮红军他们则问很多乡下的事情。
关于乡下的事,阮红军最喜欢听阮长生的年少往事,听得那是两眼放光简直崇拜的不行,甚至恨自己为什没生在乡下,没能和阮长生一起叱咤凤鸣山
他心里那个悔啊
听到吃完准备去睡觉了,他还赖着阮长生,问他“五叔,我能跟睡吗”
阮红军冲他微微一笑,“要不问问五婶”
阮红军刚想问,叶帆过来一脚踹走了。
叶帆说“五婶别理他。”
他就是个傻子。
因为家里没地睡觉,阮溪阮洁和阮红军叶帆阮秋月是去裁缝铺睡的。阮翠芝不在裁缝铺,他们便两个男孩子一屋,三个女孩子一屋。
洗漱完,阮溪给阮红军叶帆安排好,便回女孩子那屋去了。
阮红军和叶帆都很累,而且是腿脚俱麻的累,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打长长的哈欠。所以两人到房间沾到床倒下,盖上子一句话没说就睡着了。
阮溪她们也累,但阮溪还是关心一下阮秋月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