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长富立马又看阮秋阳,黑脸问她“是吗”
阮秋阳不会撒谎,于是犹豫了一下放弃了撒谎,出声应“嗯。”
阮长富气得使劲拍一下桌,差点把桌都震起来,“我怎么就养出来这么个东西她是在这里,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阮秋月说“还好许灼和大姐又遇上了。”
因为这星期赚了差不多两百块钱,比以前半年赚的钱还多,谢东洋今天便显得格外阔气,二话没有直接带阮溪和许灼去了西餐厅。
坐下点完菜,谢东洋有些得意地问“这里怎么样”
阮溪转头四下看看,“不错,够洋气”
谢东洋着说“您带我一起财,那我肯定不能气。”
看着他们从路上到餐厅,这样一来一回地说话,许灼心里还是有点不在的。到底是分开了两年的时间,各的生活都生了很多变化,这些话题都和他没有关系。
和谢东洋比起来,他显然经离阮溪的生活很远了。
当然他也没表现出什么来,该听的时候听着,该搭话的时候搭话。
而且他也不是心多敏感的人,稍微不在一下也就过去了。接下来和阮溪谢东洋仍是喝酒吃饭吹牛聊天,话题扯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能吹上好半天。
男孩都有当兵梦,谢东洋爱听他吹部队的事情,什么弹从脸蛋边擦过去、一枪一个把心、手榴弹扔出去炸开有多刺激,后来两人便抱在一起吹。
谢东洋见恨晚地说“哥们,你是在四九城,我一准跟在你后面混,你就是我灼哥,不是,灼爷。在咱四九城,那有头有脸的,必须都是爷。”
“爷,您吃了吗”
“爷,您去哪儿呀”
“爷,您遛的这是什么呀”
“爷他妈遛的是鸟”
阮溪坐在对面吃着羊排看着他俩,看到一脸嫌弃,然后便一边满脸嫌弃一边忍不住男人喝点酒,就不知己是老几了,个个都觉得己是天下第一。
当然许灼和谢东洋也就是喝了几杯啤酒助兴,并没有喝出醉意来。
不过两人倒是真聊得开心,吃完饭还都舍不得走呢。
但阮溪和许灼不能在外面呆时间长,学校都是有规矩的。于是吃完饭以后,三个人没在餐馆多留,也没再去别的地方,赶着时间回学校去。
因为阮溪和许灼的学校离得近,谢东洋家也在那边,所以回去是同一个方。
阮溪没让许灼骑行车,己骑己的,上车蹬起踏板便走人。
许灼眯眯眼,谢东洋拍拍己的车座叫他“来吧。”
没有办法,许灼只好上了谢东洋的车。
谢东洋踩上踏板,逆风而起。
骑得快的时候他还喊“把哥抱好了啊”
许灼迎风眯着眼“”
阮溪回到学校时间经不早了,她拿了衣服脸盆洗漱用品去澡堂洗澡。洗完澡回来坐下来缓几分钟的气,便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
连句话都没和室友多说,直接便爬上床躺下来了。
次日起来开启一周的校园生活,李晓芳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好奇问她“你每个星期天都在忙什么啊早早就起来走了,很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