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时,谢昱臣和蓝轻在程梵两侧,叽叽喳喳和程梵聊天。
谢崇砚随他们在身后慢悠悠走着,程梵不多时回头看他一眼。
路过鹰园门口,谢昱臣扭头问谢崇砚,“堂哥,这里为什么叫鹰园”
谢崇砚淡淡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谢昱臣吃了瘪“哦。”
“行了,我跟梵梵要走了。”谢崇砚欲伸手牵着程梵,抬到一半又放下去。
谢昱臣“嗯,拜拜。”
程梵他们进包厢时,谢崇砚的朋友已经到得差不多。其中有一个生面孔,应该就是谢崇砚刚回国的朋友严清律。
严清律给程梵的第一感觉,就是五官深邃漂亮,皮肤白得不像话。他的身高和谢崇砚差不多,但是身材更纤细,浑身上下透着别样的荧惑。
严清律抬起头“崇砚,你们来了。”
谢崇砚朝他介绍“程梵,我”
严清律打断“不用说,你老婆我还不知道”
谢崇砚示意程梵坐到座位里侧,朝他低吟“怕你在国外,消息闭塞。”
严清律“有项枝那个大喇叭天天跟我巴巴,你们的事情我了如指掌。”
边说,他边递给程梵一些零食甜品,“小朋友,想吃什么”
程梵眉毛一皱,觉得自己被看扁了。谢崇砚的朋友,应该和他是同辈,否则他就和谢崇砚差出辈分了。
“谢谢,我不饿。”程梵硬邦邦说。
严清律眼尾往上翘起“好吧。”
刚刚刮风,程梵怕自己的发型乱了,借口去卫生间。谢崇砚问他“需要我陪着吗”
程梵“不用。”
程梵离开后,严清律托着下巴“谢崇砚,你们家小朋友脾气好像挺大。”
谢崇砚“还好,挺可爱的。”
严清律刚才注意到程梵手腕处的腕表,打趣他“连的表都给人家了”
谢崇砚“嗯,他喜欢。”
严清律朝林羽潭吐槽“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林羽潭早就习惯谢崇砚的双标,耸耸肩“没办法,坠入爱河的男人。”
严清律大约五年没回国,偶尔和他们见面也是在国外。
他突然想起今年年初谢崇砚送自己的游艇,于是说“那游艇我给你退回去了,帮个忙而已,那么见外。”
谢崇砚“毕竟我欠你一个人情。”
严清律笑起来是,狐眼轻轻上挑,视线落在桌面上的纸牌和骰子上,“欠我人情的话,回头我们喝酒玩骰子,你让着我。”
谢崇砚“没问题。”
项枝和林羽潭趁火打劫,“行啊,到时候我们和清律一组,崇砚和程梵一组。”
程梵回来时,大家聊得也热络起来,他坐在谢崇砚身边,伸手示意,谢崇砚帮他抽出几张纸巾。
严清律夹着一根烟吐槽“我把我前任踹了。又短又快,我还没嫌弃他,他居然敢花我的钱劈腿小鲜肉。”
项枝乐了“不行的话,真不行。”
严清律“是啊。”
谢崇砚提醒他们“注意尺度,梵梵在。”
项枝脱口而出“怕什么,这屋里谁没点性生活”
正端着茶杯的程梵,咳嗽两声。
吃完饭,服务生端上来许多酒,严清律张罗大家玩起游戏,并扬言不醉不归。
“上次我们玩,还是清律走的那晚吧。”项枝分配骰盅,朝程梵说“我,羽潭和清律一组,你和崇砚一组,可以吗”
程梵摇头“我不会玩,先看你们玩。”
项枝“ok,那就我们四个各一组。”
规则很简单,比点数。赢一局,获得一枚筹码。
筹码最多者,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