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心脏一抖:好勇敢的小郎君啊,如果他这样众目睽睽地亲我,我只怕要湿啊!
木兰脸蛋一红,便松开了手。
甜蜜的同时,也恨不得裂地钻入。
夫君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宁启王叔也看见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这么严肃的场合,三方正在签订这么神圣的契约。
这完全关系到金氏家族命运啊。
你竟然在这种时刻轻薄你的妻子,世风日下啊。
你这种人是怎么活到入赘玄武伯爵府之前的啊,按说早就应该被打死了啊。
…………
契约签订完毕后。
晋海伯朝着宁启王叔三人拱手行了一礼,直接扬长而去。
放狠话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张翀太守上前,朝着玄武伯拱了拱手。
玄武伯回礼。
说来奇怪,张翀和玄武伯这方明明是最大的敌人,你死我活的对手。
一切围攻金氏家族,都是此人所为。
但偏偏双方从未面对面针锋相对,始终是彬彬有礼。
张翀再朝着三位大人物拜下,道:“翀,告辞!”
宁启王叔竟然回了一礼道:“张怒江保重。”
然后,张翀带着一对儿女走了。
宁启王叔道:“玄武,我这就要回京了,将这里的事情禀报国君。但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玄武伯道:“王叔请讲。”
宁启道:“大势所趋,顺昌逆亡。你家虽然赢了一场,但恐也改变不了大局。现在弯腰还来得及,还能保住家人。真等到你死我活,撕破脸皮的那一日,只怕真是大祸降临了。”
宁启王叔这真不是威胁,而是好言相劝。
他是希望玄武伯金卓效仿祝兰亭,把家族封地交出去,兵权也交出去,仅仅留下万亩庄园,那样虽然失去了权势,却还能保住富贵。
玄武伯金卓道:“家族基业是祖先传下来的,不能毁在我的手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宁启王叔便没有再说话。
这位玄武伯啊,还是那么刚正古板,连讲话都不知道委婉,真的如同乌龟壳一样又臭又硬。
“保重。”宁启王叔道。
然后,这三位超级大佬也走了。
从头到尾,威武公爵和索玄都没有和玄武伯打过任何招呼。
索玄侯爵是立场不一样。
而威武公卞逍则完全是因为傲慢,玄武伯金卓这等人物,还没有放在他眼中。
……………………
时间回到几个时辰之前。
跋涉二百里后,祝兰亭子爵和仇枭终于率领二百多名精锐武士,赶到了玄武城。
不过,他们依旧没有赶去北边的堤坝。
而是再一次聚集人马。
仇枭召集了上百名海盗高手,祝兰亭召集了自己留在玄武城主府的部分卫队,加上靖安伯爵府在玄武城的一众武士。
两人集结五百名精锐,借着最后的夜色,朝着玄武伯爵府北边的堤坝狂奔而去。
此时,天已经快要蒙蒙亮了。
但依旧大雨倾盆,路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祝兰亭子爵率领的五百多人,全部换上了海盗的服饰。
没有那么多海盗服怎么办?随便准备一身皮甲,用黑布蒙面,眼睛鼻子部位挖三个孔便是了。
五百多人狂奔几十里。
终于赶到了玄武伯爵府北边三十里处的堤坝。
这是整个怒江蓄水湖最大最长的堤坝,横跨在两个山谷之间,足足有三十丈长,七丈多高。
这段堤坝,金氏家族足足用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建成,动用的人力超过几万次。
如今已经有二百多年历史了,堤坝上甚至长满了树木,但依旧坚固无比,如同巨人之臂挡住纵横百里的水面。
也正式因为这些堤坝的修建成功,使得怒江,阳武二郡的无数田地不愁没有水灌溉,每年都能丰收。
而这段堤坝,名字就叫金序大坝。
因为当年主持修建这个大坝的,就是二百多年前的那一代玄武伯金序。
此时,大坝上还有两个哨所。
几乎任何时候,都有一队武士在这里看守,
多的时候二十人,少的是有也有七八人。
祝兰亭子爵看着这段雄伟的大坝,心中颇有妒忌之心。
你金氏家族凭什么就比我阔气这么多?
不过建设得越雄伟,一会儿摧毁的时候就越震撼。
大雨已经下了整整半天一夜了,蓄水糊的水位已经够已经涨到一个很高的位置了吧。
在巨大的水压之下,我只需在堤坝上挖出一个大口,滔天的洪水就会将整个堤坝彻底摧毁,摧枯拉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