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当然是希望看到楚王击缶,但却无人敢提。
而此时沈浪起身道:“大家且慢喝酒,楚王,楚太子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啊?”
这话一出,楚王脸色一变。
小子,你就这么不给脸面吗?
顿时,楚国鸿胪寺卿王怀礼道:“你是何人?几品官职?什么功名?在这等场合,哪有你说话的份?”
我日你娘啊。
王怀礼你每次都这样腻不腻啊?
沈浪顿时道:“王怀礼大人,您忘记我了?这一场边境会猎还是我和您谈下来并且签订国书的呢,还有您霸王嫖被人揭发了,结果涌进来十几个流氓殴打你,还是我把您救下来的呢,您的卵可好了吗?当日可是肿得厉害啊。”
这话一出,王怀礼脸色剧变。
我……我……日!
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人,这是什么场合啊,你竟然这般信口雌黄?
接着沈浪一声惊呼:“王怀礼大人,您的胡须竟然都不见了?您的蛋还不会是都割了吧?一个都没有剩下来?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了断尘世根,专注君王事。您这个鸿胪寺卿不做了,还可以进入楚王宫中做太监,挺好,挺好!”
楚王目光冰冷地望向沈浪。
这个孽畜就是沈浪?果然让人生厌,光看一眼就想要弄死。
但是楚国鸿胪寺卿王怀礼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浪出口太毒了,在这种高端场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尽管他王怀礼确实是将蛋割了,但是这妨碍我成为国中大臣吗?我依旧可以建功立业啊。
接着,沈浪道:“楚王,您该为我家大王击缶了。楚太子,您该唱歌了。您这二位也算是夫唱妇随……哦不对,是子唱父随了。”
这话一出,楚王父子目光几乎要喷火。
什么夫唱妇随?什么子唱父随?都不是什么好词。
众人静寂无声!
沈浪目光又望向了帝国廉亲王道:“廉亲王,当然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吗?不都说王者一诺千金吗?”
屁!那都是书本上编的。
每一个王者都要学会翻脸如翻书。
廉亲王没有回应这句话,这种公道他才不会主持呢,反而眯着眼睛看沈浪。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之前那个天残局应该就是这小子破解的把。
真是聪明绝顶,果然也是让人讨厌啊。
这天下最讨厌的人就是恃才放旷,哗众取宠者。
难怪许多人都不喜欢这沈浪啊,连我看了一眼都觉得讨厌。
廉亲王问道:“宁政,你破解了天残局,可要我上报天涯海阁吗?”
不管怎么样,今日公开破解了天残局的人始终是宁政,一旦上报天涯海阁,那可是能够成为名誉学士的。
这个荣誉对于宁政来说毫无疑问是雪中送炭,作为一个被人藐视的王子,他太需要这个荣誉了。
宁政躬身拜下道:“不用了。
沈浪和天涯海阁已经翻脸了,那我宁政也不必用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不由得一愕。
你宁政这是傻的吗?这么大的荣誉竟然都往外推?
接下来边境会猎一输掉,你宁政和沈浪就要被流放,这辈子就算是完了。而一旦成为了天涯海阁的名誉学士,至少不用流放到荒废之地,可以待在天涯海阁之内。
而这个时候,沈浪又道:“既然楚王说话可以不算数,那我们也可以说话不算数的啊。这个边境会猎我们不比了,走人,打道回府!”
接着沈浪一声令下道:“走,回家了!”
然后,那两千个表现得尤其木讷的新军,竟然真的往回走,要登上马车离开。
顿时楚王暴怒,寒声道:“越王贤弟,国家大事当做儿戏吗?”
沈浪讥讽道:“那楚王您说过的话,也可以当成儿戏吗?”
楚王目光冰冷,盯着越王宁元宪,缓缓道:“越王,你且听好了,寡人亲自为你击缶。”
然后在高台之上,楚王击缶。
楚太子唱歌。
当然只唱了三句,楚王也只击缶三次!
几国史官纷纷记录下来。
大炎帝国,炎武三十年二月初三,楚王为越王击缶,三下!
然后,楚王大吼道:“地图拿来,黄金拿来,诏书拿来!”
顿时,一众宦官端着盘子走上了高台。
一个盘子放着地图,一个盘子放着诏书。
几百个武士,抬着黄金出场。
然后将一块一块金砖堆放在台阶之上。
所谓的金币也只是一种称呼,顶层之间的国家贸易,赔款之类,都不会用金币。而直接用大块的黄金。
八十万金币,就是五万六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