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牧决定多待会儿。
……
除了跟女魔王的日常，这些日子来，白牧还认认真真把仙宫搜刮了个遍。如果诸神黄昏要毁掉，还不如趁早让自己保护好这些文物。
所以他混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头“仙宫文化物质遗产保护总管”，也就是但凡他看上、喜欢的，都可以给保护下来。
在挨家挨户保护的过程中，白牧就打听到了不少关于诸神黄昏的预言，这一定程度上是让某些反对者，坚持反对海拉的原因。
他们顽固的认为，海拉执政那是诸神黄昏的象征，跟她混那就是跟随末日，那些不想死的文盲就只能团结起来，反抗海拉。
“看来仙宫不光教育要加强，宣传舆论体系也得增强啊。”白牧随便都能挑出好多毛病。
这要是在地球，他有关部门早就进行辟谣，宣传新政府的美好和善，再秘密把散播谣言者，全家犬决！
看海拉的做派，她肯定是走的“武力压倒一切”道路。每一个开辟江山的王者，最常用的招数。你不听？我就用鲜血和尸骸来警告你们！
但她这手腕如果后期没有改观，很容易走上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的老路。白牧不太看好她这种发展方式，有空应该跟她说说。
“今天又有一批植株枯萎了。”花园里的伊登，还是对仙宫未来充满不乐观，“现在甚至还没到秋天。”
“那得赶紧采摘能用的上，别浪费它们。”白牧特地安排了人员，抢救这些对他魔法事业有用的物种。
“猫头鹰远游回来，它还告诉我其它几界，也都面临着这个问题。”伊登还养了一只猫头鹰，会魔法还会说话。
“这不太正常。”白牧或许不在局中的缘故，他更能透彻的看待一切，“你有没有感觉，这一切似乎是预编好的章程？”
“啊？”伊登不太懂。
白牧用了真实之眼来看——整个世界的表面和真实是不一样的，若是处在更高维度下的观察，他就能看到，连接着阿斯加德的能量体系，正在消散！
并且这种消散不是万物生长的规律，而是……秋天来了，时候到了，果树上、田野里硕果累累，农民伯伯开始了喜悦的收割。
就是这种感觉！
这一切像是有人在垦地、施肥，养大了然后到季节，即将被人收成！白牧吃掉一个苹果，再从更大范围观察。
阿斯加德的能量正在流逝，维持着的平衡已经不复存在——有死无生、有衰退没有复苏，有减少但没有产生！
整个体系描绘成图形，它将是一个整体消散的过程，一切都在为着某个条件服务，却违背了很多基本规律！
“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幕后操纵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