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药绿花也红着脸,立即转身走进了少素的房间。
叶随风跟着走进了少倧的房间,少倧没有立即躺下休息,而是让叶随风先行睡去,自己则是趴在窗台边继续喝着剩下的残酒。
少倧不想搭理叶随风,叶随风也自知无趣,二人无言,叶随风便先行睡去了。
大概过了将近一个时辰,远方的天际似乎露出了鱼肚白,而睡去的叶随风也打起了轻微的鼾声,少倧这才假装步履蹒跚的朝着床铺走去,少倧并没酒醉,但却像极了酒醉的样子。
在将要走到床铺的时候,少倧猛然间摔倒在地,而落地的位置恰巧便是叶随风的长靴处,与此同时,少倧从长衣里掏出来了一张油纸拓片,正是那张印着那晚取走药绿花衣物的鞋印拓片。
但少倧的忽然摔倒发出了声响,惊醒了睡在床铺上的叶随风。
“是谁”床铺上的叶随风竟半坐了起来。
少倧连忙用着酒醉的状态回声道“哦,是是我,不好意思啊喝的有点多,想想去撒一泡尿啊哈,你你继续睡你的吧”
“哦,是少倧啊,没事吧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坚决不用老子一点事都没有”少倧假装口气之大。
“那好吧,你自己慢点。”叶随风说完,再次躺了下去。
见状,少倧连忙将叶随风的一双长靴藏在了自己的怀中,接着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房门。
到了后院之内,少倧立即将鞋印拓片与长靴比较了起来,令少倧惊恐的是,那对比竟严丝合缝,如出一辙,丝毫不差。
少倧震惊的看着手里的长靴以及拓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还好少倧机警,又连忙找来了拓纸,将手里叶随风的长靴再次拓印了一遍,再与那先前的拓片比较,依旧是丝毫不差,可以肯定的是,九极门衣物尽失的那一晚,叶随风走进过药绿花的房内。
这便解释了为何药绿花那晚没有任何察觉,敢情是叶随风这般修为的修真者进入。
可是少倧转念一想,又感觉哪里不对,且不说叶随风为何大半夜偷偷的进去药绿花的房间偷窃衣物就看眼下叶随风和药绿花的相处关系,也没有那个必要呀可是,如果不是叶随风偷窃的衣物的话,那药绿花的衣物又去哪里了呢
少倧想不通,但深知眼下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连忙收起了拓片,紧接着再次假装着踉踉跄跄的走回了房间,从容的将叶随风的长靴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看着身旁熟睡的叶随风,少倧竟一时有些不安了起来,倒不是为自己不安,而是为药绿花不安,试想药绿花身边伴随着这样一个神出鬼没的人,自然是让人不禁生恐。
少倧久久不能入睡,思来想去,决定了等天亮之后,便将这拓片之事全部告诉给药绿花。
放眼整个九极门也就药绿花对少倧有恩,少倧自知不能欺骗师尊,况且如将这般事实告诉师尊,也可以减少自身先前的愧疚感,至于药绿花要如何抉择,那便不是少倧能管的了的了。
大概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天色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