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新的酒楼要与众不同,要准备节目,那就在一鸣惊人,要准备新节目,这些表演节目的演员当然是自己人才行,不然辛苦教导之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这样亏本的买卖沈傲是不会做的。
沈傲需要一些演员,思来想去,最终定位于清倌人的身上。
清倌人,社会身份地位低,这样的人更方便于管理和控制,且她们从小就进行专业的训练,有一定的底子。教导这些人,可以用最少的时间出最大的成绩,实在是演员目标的不二选择。
只需要把这些人的契约签到忠国公府,便是别人想要花钱,他不同意,那也是买不走,拿不去的。
加上沈傲需要的不是一两个演员,而是至少几十人,这就需要一个群体,便让管家沈兴去打听,经营不善的燕春楼便映入他的眼帘,才了他此趟之行。
原本还以为需要一定的时间试探才能看出燕春楼的底气。可一上来当红炸子鸡白秋彤就出现了,表演的还是最为拿走的孔雀东南飞,沈傲便知道,对方是把自己当成了最后救命的稻草。如此任何的试探都不需要,他的目地已然达成。
台上的白秋彤并不知道这些,她在尽量的调整最好的状态,但不知为何,沈傲在一旁座着,她却始终也静不下心来,胸口不断的起伏着,那一番景像也引来了不少看客们吞咽口水的声音。
甚至还有些客人在心中龌蹉的想着,难不成燕春楼要改招子了,她们也以色为生了?
众人的猜想之中,琵琶声最终还是传响起来,白秋彤也慢慢的投入到了状态之中,开口唱道:“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所唱翻译成现代文就是:我十三岁就能织出白色的丝绢,十四岁就学会了裁衣。十五岁学会弹箜篌,十六岁就能诵读诗书。十七岁做了你的妻子,但心中常常感到痛苦伤悲。你既然已经做了府吏,当然会坚守臣节专心不移。只留下我孤身一人待在空房,我们见面的日子常常是日渐疏稀。每天当鸡叫的时候我就进入机房纺织,天天晚上都不能休息。三天就能在机上截下五匹布,但婆婆还故意嫌我缓慢松弛。不是我纺织缓慢行动松弛,而是你家的媳妇难做公婆难服侍。我已经受不了你家这样的驱使,徒然留下采也没有什么用处无法再驱驰。你这就禀告公公婆婆,及时遣返我送我回娘家去。
唱吟之声还在继续,不少客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陶醉之意,时不时还会跟着点着头打着节拍。不得不说,白秋彤不仅长的漂亮,唱功也是绝佳,火候把握的极好,证明着她的天赋与努力。
但很快,优美的声音突然有破音传出,引来了一些还在闭目享受的客人们的惊讶。白秋彤的确是分了心,她发现,不知何时,那张桌上已经空无一人,沈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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