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杠了下二万,就直接杠出去二十两银子,简直快把准岳父杠出内伤了,薛国观马上就要卷土重来,这把都是李侍问的错,与他的高超牌技完全无关……
一把就输掉手里五分之一的筹码,除了乐到嘴角都快咧到腮帮子的洪承畴,另外三家可是紧张的不得了,照这个进度发展的话,不出一个时辰,自己就要被赶下去了。
输光太子所给的银子是小,在同僚们面前跌份是大,传出去某某人是第一个被扫地出局的,以后同僚们将此事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自己就无言以对了,必须重整旗鼓才行。
四个人都是年富力强的选手,所以码长城的速度是很快的,对于洪承畴的胜利,另外三只选手均一致认为是踩了狗屎的侥幸而已……
“杠!”
说来也巧,这把准岳父上来就开杠,而且是暗杠,直接把对面三人给杠得直发毛,因为完全猜不出来首辅大人杠的是什么玩意。
幺鸡也是惊呆了,照这么发展下去,首辅都要改名为“首杠”了,这特么完全是无杠不欢的节奏啊~!
不过对于其他选手的实质威胁几乎为零,因为薛国观杠的是红中,根本就影响不到另外三种牌的进出。
但对面这仨货却蒙在鼓里,根本就摸不清首辅的脉路,所以打牌也变得慎之又慎,这“战略武器”倒是能起点震慑作用呢。
打麻将最怕胡牌是对面暗杠杠死的东西,真要是明面上已经打光了也就释然了,这特么努力抓半天,等到结束才发现对面把你退路都堵得死死的,心里得有多憋屈啊~!
某太子相信另外三只选手也会萌生出类似的念头,会尽可能地避免一百把不见得发生一次的事情落到自己头上,不然的话,可真要被观众们笑话了。
薛国观则在寻思,像李侍问这种外强中干的货色,怎么就是自己的下家呢?
上家是左懋第,这家伙是张飞绣花,粗中有细,很是不好对付,想吃他的牌非常困难。
至于坐在对面的洪承畴,首辅大人看到他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就生气。
一把就赚了六十两银子,都快赶上自己月俸十分之一了,得想办法让他吐出来才行。
急得薛国观连茶水都顾不得上喝,就坐在那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能够尽快上听胡牌。
“我……”
幺鸡侧身看了一眼户部尚书的牌,差点直接爆了粗口。
上把李侍问就一张幺牌,还给打出去了,直接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严重后果。
这把就大不一样了,有三张一饼、两张九条、一张小鸟、两张九万,再也不用担心无法上听了。
对李侍问来说,这些幺九牌堪称一箱子人参啊,可以补个痛快了!
另一个问题随之而来,准岳父把“红中”给垄断了,户部尚书在这“批发幺九”,另外两家还特么能顺利上听么?
对此很是好奇的某太子过去转了一圈,发现左懋第和洪承畴还都是不缺这玩意,有了上把李侍问的教训,他俩都是特别留神这块。
“在下不才,先上听了啊~!”
说这话的依然是洪承畴,幺鸡非常怀疑自己喜欢的牧羊犬在他椅子底下拉了坨翔,不然老洪头这牌怎么就跟坐上火箭一样,直接就往上蹿,挡都挡不住。
“六万!”
作为他下家的左懋第目前只能通过老洪头打出去的牌来推测其胡牌,但最多能猜出他不要条和万,胡的牌面很可能是饼,具体是几饼就不得而知了。
薛国观见状更为着急了,自己才摸了四张牌,对面的洪承畴居然已经上听开始摸宝了,他这牌技当真如此之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