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围杀,终于把八万的阮军打败,两三万人投降,五六万人死伤。
阮军在横山屯兵十万,现在只剩下山上的两万守兵。
随着茅破虏的一声令下,停止进攻横山,打扫山脚下的战场,安置被俘虏的士兵。
放回去是不可能的,根据早前杨子正的设想,他们只会被送去挖矿修路劳改,劳改完五年之后,可聘为合同工,再干满五年后,劳改结束,可以放其回家。
而且还打散分组,相互连坐,有一人想挺而走险,整个组加判一年,如果每年表现优异可减型一个月。
反正一律十年,也不搞什么终身制,倒不是考虑人道不人道,而是要给敌人有盼头的期望,如果你直接判别人终身劳改,那他们肯定会铤而走险,但你判个十年,还分阶段的不同待遇,那就不一样了。
大部分人的想法是能活下来,还有自由的机会,更有五年后能拿工钱的机会,那还玩个屁的铤而走险啊。
为什么挺而走险?因为没了退路,被逼到了墙角了只有奋起反抗了。
玩人心这块,杨子正自信还是能行的,毕竟他之前是导演啊,要是批导演员表演的,所以经常性的帮助演员分析角色,分析人物性格。
心理学是他们不得不接触的一门学科,导演你得知道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环境下心理活动是什么,然后所引发的言语行为又是什么,这样人物角色才会形成一个从心理到行为的闭合行动链条,表演学中叫行动链。
这就是人心啊,杨子正怎么会看不明白?
“报告!”茅破虏的营帐外,突然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喊道。
“进来。”
“中华民军山地步兵军第五军军长陈有光前来报道!”陈有光走进军营兴奋的喊道。
“哈,你小子来啦?听说你已经蹦着跳着要来前线了?大都督都在书信说已经关不住了你。”茅破虏开玩道。
“呃,那个,末将也是要打仗立战功嘛。”陈有光还有些尴尬。
“有进取心就好,既然来了,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去把三万俘虏押去长山矿场去。”茅破虏拍了拍陈有光的肩。
“啊?那,这,茅都督,这个任务能不能换个人?”陈有光有些不乐意了。
“怎么?不服从命令?”
“保证完成任务!”陈有光立正大声喊道。
“很好,不是让你一军去完成这个任务的,你派一个师,加上刚来的独立军第一师,两个师一起去押送。”茅破虏笑道。
“是。茅都督,我们第五军什么时候可以上战场?”陈有光心中一喜,只抽调一个师还好,其它两个师还是可以上战场的。
“忘了军规了?现在你只能听从军令行事,不该打听的别打听,要不然撤了你的职。”
“是!”陈有光悻悻地敬礼,其实他现在是兴奋的,因为他刚来的时候听到了杨绍杰他们口沫四飞的讲着上午战场上的事,真是羡慕死他了。
……
什么时候有的独立军?那还是去年九月,从武冈来了一批人,这其中就有一位是来自辰州凤凰杨六郎后代的杨氏族人。
名叫杨应,33岁,是凤凰杨家的族内军事教官,也就是负责传习杨家将军武的负责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