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她对韩严法深恶痛绝,她多次设计,要陷害韩严法,也都是失败。
想不到,韩严法会后来居上,成为门派的候补真传弟子。
“哼!你才魏猪,你全家都喂猪!”
听到韩严法嘲笑自己的名字,魏珠气不打一处来,回敬一句后,连忙跑了。
她可不是韩严法对手,被打了都没有人管。
韩严法面带笑容,目送魏珠回了族地。
魏珠这个女人,比猪还要恶心,可架不住人家是魏家大长老的女儿,杀不得!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勾践连屎都可以吃,要做大事,就必须懂得忍耐。”
韩严法暗暗告诫自己。
他进太虚门,要是尽可能的对付太虚门,不是来快意恩仇的。
他可以死,但是,在死之前,必须要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
和元天君死也要死在太玄门一样,韩严法从来就没有打算活着走出太虚门。
韩严法出了东华城,拖起一条长长的遁光,向着阳门城而去。
阳门城,就等于太玄门的白帝城,是太虚门经营了三十万年的古城,非常繁荣。
此次,他是去主持一个法会。
太虚门中,拉帮结派之风盛行,入乡随俗,韩严法建了个天道教,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帜,笼络了不少无背景的弟子。
作为教主,他每个月都要去给教中成员讲道,为他们排忧解难。
半日之后,韩严法就到达了天道教。
法会之日,天道教内人头攒动,一千多个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对韩严法翘首以盼。
这些人,除了太虚门弟子,还有一些散修,因为韩严法讲法讲得太好了,他们太喜欢听,也加入了天道教。
“教主到!”
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衫的曼妙少女从后台走了出来,宣布。
随着这个少女的声音,韩严法一身金衣,脑后挂着一轮轮光圈,风骚无比的出现在高台上。
“神法唯真,天道存心,弘扬我法,福泽万众!”
一看到韩严法,众多天道教成员就露出虔诚的神色,膜拜起来。
韩严法端坐在白虎皮制成的大椅上,微笑点头,示意众人安静。
“上个月,我给你们讲述了何为天道,何为天理。相信诸位心中都有一个疑问,究竟天理何在,天道何存。”
“门中一位叫王阴明的师兄,他为本门征战多年,杀敌立功无数。半年前,他不幸战死北赤州战场。然而,在他死后,他的妻女便为人霸占,儿子被人废掉丹田气海。王师兄的儿子找到执法弟子,想讨回公道,也始终得不到一个公道。”
“你们说,天理在哪里,公道又在哪里?”
韩严法声情并茂,发出了控诉。
这一开头,立刻就引发了在场所有人的共鸣。
他们都是没有背景修士,或多或少,都受到大势力的压迫,有冤无处说,有仇无处报。
“教主你说得很对!”
一个重量级女子站了出来,咚咚咚,她一动,就像一座肉山,震得大殿,轰鸣不已。
她举起拳头,诉苦起来。
“我叫花姑子,原本是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