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站长白了眼,“你是觉得我在南极呆的几十年白呆了是吧。”
“我是让你带着球球一起去考察地,帝企鹅的听觉很灵敏,万一再遇到上次那种情况说不定还能给你们提醒。”
严朝这才反应过来,和梁雪等人一琢磨,觉得带着企鹅球还真可行。
上一次如果不是企鹅球的及时示警,他们现在还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了。
想到这儿,大家纷纷去摸企鹅球的小脑袋。
“那我们这次就把球球一起带上。”又弯下腰跟沈秋平视,宠溺的夹子音要多夹有多夹“乖球球,我们要带你出任务了,你开不开心”
企鹅球开心的就差说人话了。
毕竟进入考察站两个多月,虽然的确是在当保安鹅,可端的始终不是铁饭碗,这多少让他有点发愁。
现在好了,站长主动让他出去,如果他能在期间帮个什么忙,迟早能真正成为考察站的一份子。
对南极并不熟悉的沈秋也没想过什么确切的职位,不像是以前,什么巡逻象啦、消防八哥啦,一进入工作单位就知道职责是什么。
南极考察站说实话,沈秋觉得自己除了保安鹅好像也没有其他合适的职位了。
谁能想到呢,有一天他也会为了工作担忧。
企鹅球摇头晃脑的跟上考察队的队伍。
别看梁雪平时跟个小姑娘似的,实际上已经是有十多年南极科考经验的老科研人员了。
南极地广人稀,以梁雪等人为主的科考队研究的就是南极岩石方面,每年都要更新不同的岩石数据,前往往年去过的、没去过的每个能看见岩石的地方。
在前往洞穴的路上,沈秋听见严朝他们聊了下即将到达的补给船。
这次随船一起来的不只有补给,还有新的科考人员,他们会在南极呆上一年进行各项科研考察,直到下一次补给船靠岸才会离开。
但也有像梁雪这种的,他们已经在南极持续呆第二年了,如果今年没找到满意的数据,估计还得呆上第三年。
科研这种事往往都是重复且枯燥的。
沈秋一边走一边听,不免对科研人员感到佩服。
为了一项数据在南极这种地方一呆就是好几年这种毅力沈秋自问是没有的。
队伍走走停停,终于在两个小时后到达了洞穴。
期间严朝还带他回了一趟帝企鹅群,只是暖季来临后企鹅群都往海边迁徙,原来的地方只剩下一地属于帝企鹅的粉色粪便。
在白色雪地的映衬下,还莫名有些好看。
扯远了。
说回他们马上要进去的洞口。
因为暖季又是极昼,太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在当空,原本断裂的挡在洞窟的冰块融化了很多。
严朝先上去检查了下,发现洞口虽然还有一块大石头挡着,但因为冰块融化,刚好有一个人可以通过的洞口。
就是需要弯腰,而且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这个小洞口被堵住了,那他们就很难出来了。
所以商量了下,大家还是一致决定凿冰。
将断裂的石头旁所有冰块全部凿除。
做了决定,六个人开始忙活起来。
企鹅球的翅膀抱不动凿冰的工具,就在旁边当滑雪板,将凿出来的冰全部推到外面去。
暖季气温高,零下三十度的气温虽然不至于让冰融化,但冰块坚硬程度远没有寒季来的硬,给严朝他们省了不少事。
洞口被凿开,为了以防万一,严朝还在断裂的大石头旁放了些工具,万一洞口再次被埋,轻装简行的他们至少还能有工具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