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实验室被带上了几个人。
就像是组织毫无顾忌直接拿着试验品药物当作“处刑药物”一样,面前这个从前和rark组织有关系的商人也并不认为人体实验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些人看起来也并不恐慌,似乎是签署了那种自愿接受药物实验的志愿书的志愿者。贫民窟里愿意签署合约的人有很多,哪怕明知道是必死的药,只要签署合约就能拿到一大笔钱。
仁王看着他们吃掉了药,又注射了什么针剂。
过了几分钟,这些人面露痛苦之色,有的直接晕了过去,有的则捂着自己的心脏,过呼吸一样不断喘气。
研究人员检查了他们的状态后,拿上了药,离开了研究室。
电子音就在这时候开口道“我们的实验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研究出来的药物不致命,会有比较剧烈的药物反应,损伤器官但在一定疗程的摄入之后,身体状态会变得更加年轻。”
“不管用怎样的药物调和,都无法再减轻药物反应了。”电子音说,“不应该和你说太多的。你只要知道,我会帮助你获得更加有活力的身体至于药物反应,就要看那个人是不是足够在乎你了。”
“至少现在来看,他确实是在意你的。”
是指我已经派了人开始搜查吗
仁王想着,默数时间。
他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给情报组下达了命令,到了目的地以后果然有信号屏蔽器,但他已经提前算好了时间点,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至于药boss原本就想让他拿到药不是吗
原本在隔壁的几个研究人员,带着药离开了那个房间,打开了仁王所在房间的门。他们拿出了药和注射器,试图给仁王使用。
仁王突然抬起头,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来了”
他趁所有人注意力转移的时候猛地暴起,原本绑着他的绳子像是被什么切断一样从他身上落下来。仁王反手将来的人全部打倒在地,将他们身上的药和注射器都搜了出来,直接按照他们的存放方式整理好,带在身上。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快到通过监视器看着眼前一幕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而下一秒,他就看到监视器里,仁王对他比了个手势,是“再见”的姿势。
他心里一跳,发现信号突然就断了,房间里的画面突然消失,灯也暗了下去。
信号屏蔽器让仁王暂时无法联系外界,但组织的黑科技有包括打乱信号的工具和断电的工具。琴酒曾经一个人潜入监狱岛杀掉被联邦关进监狱的帮派老大,就是直接上岛以后切断了岛屿里的通信和电力,在备用电机发挥作用前潜入监狱将人干掉的。仁王那次是琴酒的后勤,负责前期情报踩点和必要时刻的支援。
当初他和琴酒组队时做过不少高难度任务。
在进入这个房间时他就通过经验弄清楚了这栋小楼的构造,来到这个房间之前也注意了小楼的布局。
带着药,仁王又摸去了隔壁的研究室,将那些自愿试药的人的模样拍了下来。临时断电以后他直接通过存储卡将电脑里的数据都拷贝了下来,实验室内部的高配置电脑反而帮了他,他拷贝资料没花多少时间。
敢这么做,是因为他算好了时间。
他提前喊来的人已经到了。
组织的欧洲情报组有不同组别的情报员,除去一直在外搜集情报的那些,也有一部分是会守在情报组欧洲分部基地里,随时由仁王调配的介于情报员和行动成员之间的组织成员的。
带头的就是库梅尔,直接堵住了将要逃跑的卡米斯集团的那个股东之一。
库梅尔带来的人中没有卧底。这次的行动人员是仁王定的名单,司陶特,威士莲他们被仁王调开了。
仁王带着存储卡出来时那个商人已经被库梅尔打晕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