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侍淮铭惯常就是话少,他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没评价珍珍的打扮。
珍珍怕侍淮铭不喜欢她这样穿,犹豫半晌还是问了句“我这样穿行吗”
侍淮铭听到她的话抬起头,冲她点点头应“可以的。”
现在天已经热起来了,大街上穿裙子的姑娘并不少。
珍珍松了口气,又想问他好看吗。
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下去了,因为感觉问出来好像挺尴尬的。
于是她没有再问,低下头安心又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还是常规那点事。
珍珍去到侍淮铭的房间坐下来,听侍淮铭上课。
因为侍淮铭对她的打扮没什么看法,她也就平淡如常了。
她把课本翻到要学的那一页,拿起铅笔和听课的本子,集中起注意力。
侍淮铭也还是和平时一样,面色严肃照着课本给珍珍上课。
他坐在珍珍旁边,和珍珍一起看着课本上的文章,拿笔点着字慢慢地给她读。
他读一句,珍珍便认真地跟着读一句。
带着珍珍读熟课文,侍淮铭又教珍珍写生字。
遇到比较复杂的生字,珍珍运笔不顺畅,写得歪七扭八,他照常伸手过去握住珍珍的手,想要教她写一遍,这样学起来会比较快。
但这次握上珍珍的手刚写下一个点,他忽然把手收了回来。
珍珍疑惑地转头看他,他说“还是你自己练吧。”
珍珍没意见,“哦。”
珍珍认真把生字都写完。
侍淮铭没有评价好坏,又拿出数学书给珍珍继续上新的课程。
数学的新课程他讲得很快,讲完直接让珍珍做题。
珍珍感觉他好像比平时更严肃了一些。
于是她把神经绷紧了,不敢有半分的不认真。
珍珍认真做题巩固知识点的时候,侍淮铭拿了自己的书出来看。
然他目光落在书本上好一会,却并没有把文字连成完整的句子看进脑子里。
他右手的手心里还残留着珍珍手背上的温度,似乎还沾染上了一些浅浅淡淡的香味。
珍珍在他旁边写字,铅笔在纸面上擦出沙沙声响。
他听着这沙沙声,不自觉转过头,目光落在珍珍的作业本上。
目光在作业本上停留一会,又不自觉往上走,落到珍珍的侧脸上。
台风光线白而亮,照得珍珍的脸也白亮。
她眼睑低垂,睫毛被光线描得很长,根根分明地卷翘着。
她耳后别着一根小巧的发卡,点缀在乌黑的发丝上,衬得耳朵白皙小巧。
珍珍写完了一道题,不经意地转头看向侍淮铭。
冷不丁碰上侍淮铭的目光,她蓦地愣了一下,脸上下意识浮出些疑惑。
思绪还在刚学的知识点和做的题目上,倒是没有想什么。
侍淮铭回神,忙收回目光放下书,起身说了句“我出去一下,你安心写。”
说完没等珍珍反应过来,他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