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真怕侍淮铭把她拉在那,不让她回来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侍淮铭把胳膊枕在脑袋下,看着房梁出神。
他突然深深地感觉到,自己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艰难。
没明确心意之前,他还能自我把控自我调整。
现在是活生生的煎熬,好像是躺在烈火里,被煎过来又煎过去。
实在是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珍珍一晚上睡得很踏实。
早上起来,她趁着脑子清醒背了背书。
背完书拿着粮票去食堂打饭。
出门碰上李爽,李爽笑着说她“你这次回来,感觉和之前不一样了。”
珍珍也笑着问“哪里不一样了啊”
李爽说“整个人的状态都轻松了,更有活力了。”
珍珍自我感受了一下,“是比之前在这里的时候轻松了。”
两人并肩闲扯了几句。
李爽又跟珍珍说“阿雯听说你回来了,打算星期天叫你出去吃饭呢。”
提到阿雯,珍珍愣了一会,然后道“我是不是错过她的婚礼了”
李爽点头,“已经办过了,就简单吃了顿饭。”
挺遗憾的,珍珍想了想说“那星期天我们单独吃一顿。”
李爽“好啊,就等你回来呢。”
因为脚上走路还会疼,所以珍珍也没有出去瞎溜达。
接下来的两天,她大部分时候都在家里学习,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学校的食堂,然后在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会陪大白在屋子外面玩上一会。
这个院子里这么多人,大白最喜欢和她一起玩。
在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大白也听她的话,跟个懂事的小孩似的。
星期六的傍晚,珍珍做好饭又出来和大白玩了一会。
正玩得高兴的时候,侍淮铭和何硕一起回来了。
走到了近前。
侍淮铭还没说话,何硕先笑着问了珍珍一句“它现在听你的话不”
珍珍转头看一眼何硕,“听啊,什么都听得懂。”
何硕说“那你表演一个给我看看。”
珍珍没有拒绝,清清嗓子直接看向大白说“坐下。”
大白听到珍珍的指令,哈着舌头很乖地坐下来,然后还卖乖地歪一下脑袋。
何硕看了忍不住笑,跟侍淮铭说“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狗这么有意思呢。”
侍淮铭回他一句“当然是因为不喜欢你,没让你发现。”
何硕“”
不是在他老婆面前肯定要踹他一脚。
珍珍没管他们在说什么,继续跟大白说“卧倒。”
大白听到指令麻利地往地上一趴,还是那副卖萌卖乖的表情。
珍珍“站起来。”
大白立马直起腿站起来。
珍珍“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