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鼎“噗嗤”一声笑出来,挤眉弄眼“司九,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劝别人时候头头是道,轮到自己就又是一个做法吧做人不能太双标哦”
张司九双标是这么用的吗
杨元鼎语重心长“司九,虽然我觉得你这个头发未必还有救,但咱们也可以试试。这样吧,我出钱,你出力,要是不管用,咱们找我娘赔钱然后咱们五五分账”
这次轮到周氏这是我亲儿子吗
就连杨氏两兄弟也被自家三弟这个骚操作给惊呆了。
张司九转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周娘子,我觉得,下次还是别给他用药了。”
周娘子笑得咬牙切齿“可不是就该让他自生自灭,疼死活该”
杨氏两兄弟却对视一眼,眼底都有点儿不约而同的惊艳感觉这个法子虽然用在自家人身上不好,但如果用在外人身上不得不说,三弟脑子是越来越好损了
不过,被杨元鼎这么一打岔,张司九也想开了“周娘子,您那个方子回头劳烦给我一份。如果有贵重药材,我也可以尝试平价替换。毕竟我也粗通药理”
周氏笑着应了。又把张司九狠狠地夸了一通才肯放人。
最后,张司九是红着脸,脚步发飘的出了县衙。
走出县衙,她就想起一个事情来忘了提醒他们检查杨县令,并且以后离张小山远一点了
不过,想想他们应该想得到,她就没回去特地提醒了。
毕竟,该给张小山和杨县令留下一点脸面
因为要回去拆洗被褥,熬百部水,张司九和招银就没有去找徐氏,而是直接回了家。
回家之后,那就是一通忙活。
好在现在正是秋燥的时候,太阳很好,而农村又有的是地方支竹竿晾晒被褥。
被褥也被张司九用百部水浸泡了一小会儿,才用草木灰搓揉锤打,然后再清洗干净的。
一大家子人,五床被褥,洗得张司九和招银两个人手都发白,差点被累瘫。
不过,那一片飘荡的被褥,看着也很壮观就是了。
因为家里在晒谷子,所以张司九是在家门外找了阳光最好的地方晾晒的。
走过路过的人,都忍不住诧异的多看两眼,有笑着问张司九是不是小松小柏尿床太厉害的,也有笑而不语一脸意会的,还有面色探究,最后怜悯看招银的。
张司九我说我们家不是刻薄人家,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
而且忽然张口解释,显得更加奇奇怪怪。
所以张司九最后只能沉默沉默,是今晚饭后的八卦。沉默,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同情。沉默,是这一口黑锅结结实实的心酸。
招银显然没想那么多,还凑上来问张司九“九娘,为啥她们都看我我咋个了”
张司九看着招银那一张单纯的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最后,她只能沧桑道“没啥,咱们回去洗头吧。二婶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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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今天真的是太勤奋了。我不得不夸我自己。我先夸,你们随意然后明天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