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沈晚遥和丈夫刚结婚,搬来教堂附近居住。
男人在教堂里担任神父,下班途中,注意到了这对新搬来的小夫妻。
小妻子刚成年,漂亮单纯,穿着白裙似的长袍,像温顺的小家兔黏着丈夫。
起初,他只觉得这个少年人妻很美,并无他想。
后来,他有意或无意见到少年的数次越来越多。
有时,少年会穿着居家小吊带,显出大片肤肉,在阳台晃着雪白的腿,一边吃冰棍。有时,少年会盛装打扮一番,长发扎得漂亮,在街边等丈夫。
直到一天,他下班晚,接近凌晨才离开教堂。
男人路过小人妻紧闭的家门窗户时,听到了哭声,哭声不是那种正常的哭,混杂着隐忍、委屈、害羞。
少年在被丈夫欺负。
男人明明是一名威严的神职人员,却仅仅凭着少年的哭声,当场动了情,像发情的雄兽。
从此,他觊觎上了沈晚遥。
男人的装扮风格一直朝沈晚遥的丈夫靠近,黑发染成了金发,身穿白衣,会露出温柔的微笑。
如果他有意伪装,外人根本认不出他和沈晚遥的丈夫有何不同。
终于,他等到了沈晚遥的丈夫去世的消息。
他爱的人,成了单身小寡妇。
更让他惊喜的是,他在大街上走着,迎面撞上了主动邀请他的小寡妇。
邀请他去家里喝蜜汁。
用身体自产的蜜汁。
男人疯狂地喝得一滴不剩,他回家后,发现对沈晚遥的执念更重了,与以前只单纯想娶对方作妻子的执念不同,这种执念是,想欺负他,想看他哭。
他把这种变化归因为沈晚遥的蜜汁,让他有幸变得更爱沈晚遥了。
如今,他面对熟睡的少年,终于有了把想法变为行动的机会。
男人仅存的一线理智,在告诉他,现在不能太疯狂,会吓到沈晚遥。
犹豫中,他的目光扫过了沈晚遥的翅膀。
翅膀又娇又小,只有巴掌大,翅膀察觉到小主人在被坏人盯,害怕起来,羽毛尖蜷起,轻轻颤动一下。
然后像被吓哭般,淌出了一滴蜜汁。
男人的眼红了。
他知道沈晚遥的小翅膀娇得很,肯定不能直接索要蜜汁,否则沈晚遥会被吓醒。
他只能像饿兽,用手指拭掉滴在床铺的蜜汁,吃得一干二净。
次日。
沈晚遥醒来后,感到了小翅膀传来的不适。
他能感觉到羽绒底下的小蜜腺瘪掉了,像被吸干净的空饮料瓶。
沈晚遥皱眉,问系统“我这是怎么了”
系统回应你的身体数据显示,你蜜腺里的蜜汁流干净了。
沈晚遥“”
他有不好的预感,低头,果不其然,床单换了一张新的。
与此同时。
卧室门推开。
穿戴整齐的神父步入,与沈晚遥四目相对。
男人轻笑“小圣子陛下,醒了”
他扫一眼新换的床单,漫不经心随口说“小圣子陛下昨晚半夜,翅膀突然流出很多黏糊糊的东西,把我的床单弄脏了,就换了一张。”
“嗯没见过会淌东西的小天使,更何况这只小天使还是圣洁的圣子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