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又热又闷,又经过一场亲吻,他的背后浮出了汗,他能清晰感受到前男友的遗照,浸上了他的汗水。
被前男友的父亲弄出汗水。
这种背德感让沈晚遥很害怕。
就像他在以前的小世界时,有坏人明知他和儿子是母子,还故意问他有没有和儿子那个过,让他难受到两天都吃不下饭。
“裴、裴叔叔,你醒醒”
沈晚遥只能当作裴闻川是悲坏了脑子,细白的手推起眼前的男人,力度其实小到和小猫无异。
裴闻川半跪在沈晚遥的膝前。
沈晚遥的双膝一向都是乖乖并拢,现在因为方才的挣扎,分开了一点。
裴闻川当然不会亲沈晚遥的膝盖,即便膝盖圆圆的,很粉,但有比膝盖更粉的东西值得他亲。
在膝盖间往上一些。
他沉着眸,亲了下去。
“啊”沈晚遥当场尖叫出来,哭着捶打男人的头“坏蛋走开别吃那里”
他即便被欺负了,还是很乖,拼命忍住奔涌的尿意,怕失礼地尿到男人的头上。
一直在欺负男孩的裴闻川,终于开口,嗓音依然儒雅温和,带有几分丧子的悲切。
因为男人嗓音发出的四周是沈晚遥的肉,显得很闷,听起来更加惹人同情。
“小晚,抱歉”
“叔叔发现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失去儿子的悲伤。”
灵棚外的天台大门,咯吱一声推开,没有影子的青年从中迈入。
今天正是阴天,天空阴蒙蒙,云层厚重,漏不出半点光。裴江野在阴天之下,显得很冰冷苍白,像溺死于深海中的尸体。
裴江野在找沈晚遥。
他早先看见了裴闻川来到了公司。
他对自己的养父没感情,甚至很厌恶。
故作温善儒雅,实则是古板、冰冷、高高在上的假慈悲。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常年单身,不与外人接触,中年未婚。
这种年纪没有老婆的老男人,一辈子也不会有老婆了,迟早会心理变态,那方面八成也不行了。
在他得知裴闻川是来找沈晚遥后,他压不下内心的古怪感,急于寻找起熟悉的小身影。
他哪里都找遍了,沈晚遥的床、用过的洗手间、堆满贴身衣物的衣柜都看过了。
裴江野路过天台紧锁的门时,听见有声音从中传出。
细细弱弱,很软,时不时会突然拔高。
他以为有流浪小母猫发情了,结果仔细一听,发现那是沈晚遥的哭声。
他毫不犹豫推开了天台的门,内心疑惑沈晚遥怎么会在天台哭。
是晒太阳时不小心摔到哪里了吗。
他的小恋人小小一只,娇气矜贵,摔到手指头都会吚吚呜呜地哭。
裴江野会帮助他,还会在帮助完后,向小男孩索求一些“报酬”。
比如让他“吃”一下,至于吃哪里,当然是一处包有很多甜汁,粉粉白白的地方,他会光盘,一点都不剩。
裴江野勾起嘴角,咧出森森白齿,快步走到了哭声的来源处。
一座黑色小棚。
他苍白的手,撩起了棚帘。
他先是看见了沈晚遥的小短裤,皱巴巴地丢在地面,
然后看见了自己的古板禁欲父亲,在对小男友做自己方才所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