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忘的。”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黑夜里,钟越河提醒王锦绣。
他没得到任何回应。
想装睡的王锦绣没能装到底,钟越河大有即使她睡着,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架势,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另外一只手快要把她的裤子褪下了。
她掐他手背,小声说去外面。
她不装睡了,钟越河没再继续刺激她,先下床,拿起已经放在桌上的手电筒去外间。
外间和里间有道墙,通过的地方用帘子隔着,帘子垂下来只遮了一半,下面是空的。
钟越河在外间开了手电筒,王锦绣能看到光,从家里出发前就猜到可能没办法避免夫妻生活,特意多准备了一条被单,她拿上被单去外间。
外间放的马桶盖严实了,味道没有很重,就是蚊香太呛人,被他们放在外间,在手电筒光照下,外间全是烟,钟越河将窗帘掀开,打开窗户后,把窗帘放下去。
刚来第一天,外间的窗户没有窗帘,王锦绣觉得方便的时候很不方便,钟越河去弄了条帘布遮挡窗户。
“先铺好,不弄脏外间的席子。”王锦绣把被单铺在外间的小床上,被单将小床铺满了才让钟越河躺上去。
走之前她会将里外间两张席子都刷洗一遍。
手电筒关上,夫妻生活开始。
夫妻生活期间,王锦绣一般不开口说话,钟越河偶尔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大多时候也是沉默的。
他们不说话还是会有声音,王锦绣紧张得不行,又舒服又紧张。
钟越河亲她嘴的时候,被她躲开了,老夫老妻亲什么嘴。
他非要亲的话,她根本躲不掉。
在可以呼吸的间隙,王锦绣问他外面是不是在下雨,她听见雨声了。
钟越河也听到雨声,并不是很在意“是下雨了,你别走神。”
真下雨了,王锦绣着急道“衣服还晒在外面,你快去收衣服,如果小钱的衣服也晒在外面,你帮忙一起收。”
小钱一个人来的,洗衣服并不勤快,衣服都是攒两三天洗一次,洗衣服时间也不固定,她不确定小钱晚上有没有把衣服挂在外面,挂了丈夫帮忙收起来。
什么事情都没有收衣服重要,再不收衣服,衣服就臭掉白洗了,丈夫每天跟一群人说话,穿身咸臭的衣服不像样。
她语气真着急了,钟越河知道自己必须去收衣服,很快做出决定,加速,强行进入关键时候,强行提前结束。
他站起来套上裤子,王锦绣将旁边一半被单盖在自己身上,朝门的方向侧躺,他带着手电筒出去,出去就把门关上了,她看不到外面状况,自己一时起不来,只能干着急。
钟越河很快抱着一堆衣服进来,王锦绣腿间还有点麻,比刚才好很多,坐起来看衣服。
钟越河坐在床边“小钱的衣服放他门口椅子上了。”
管他衣服湿的干的,全部堆在椅子上。
“我们家衣服铺在被单上,我过会儿把被单折起来,明早再晒到外面去。”
她摸过衣服,薄的已经干了,明早把被单洗了。
“你别着急下床,还没结束。”钟越河见她穿上裤子要下床,拦住她。
听他说没结束,王锦绣捶了下他的肩膀“就不该让你午睡。”
钟越河“晒外面的衣服比我重要。”
王锦绣对下雨天有阴影,下雨天会条件反射去想家里晒没晒衣服“下雨天不收衣服会挨骂,我妈有段时间脾气很差,我在外面干活,下雨,家里晒的衣服被打湿,本来没几件衣服穿,淋湿了我妈肯定要骂人。
我永远是挨骂的那个,她问我下雨怎么不回家收衣服,我妈就这样,人可以淋湿,洗好晒起来的衣服不可以淋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