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能确定他梦到谁的。
宗阙扣住了他的腰身问道“你梦到了谁”
怀里的人骤然一僵,想要后退时却发现没办法后退,蓦然抬眸,眸中满是震惊和羞恼“你没谁”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宗阙进组,拍戏的进程直接推进了大半,只是原本羿的戏份仅限于地宫,但导演同意,编剧也磨刀霍霍,戏份又加了一些。
可即使加戏,他的戏也拍摄的相当快,而他加上一段戏,祁喻那里就能加上十倍。
“我觉得我以后也要去找个沉默寡言的角色演。”祁喻在拿到新的剧本时笑的有些咬牙切齿。
“我陪你一起记。”宗阙看着有些怨念的青年道。
“你记台词的速度也快的有些离谱。”祁喻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靠在他的肩上泄气道,“还是我自己记吧。”
宗阙将人揽在了怀里,按着他的发顶道“真的想要个沉默寡言的角色”
祁喻抬眸看着他,不答反问“你真的打算一直做我的经纪人了”
“嗯。”宗阙应道,“可以吗”
祁喻眸光轻动,略微弯了一下,凑过去蹭在了他的颊上“你一直跟着我,我怕我离不开你。”
一直待在一起,他只会比以往更加黏人,惯着惯着,就会一点儿都舍不得分离。
宗阙揽着他道“那就慢慢的等你不再害怕。”
畏惧分离是因为心还没有安定,如果得到了足够的爱,心定在了其中,不会心存畏惧。
“好。”祁喻扶上了他的颈侧笑了一下,下一刻坐直了身体道,“不行,我得赶紧记台词,你不要打扰我。”
宗阙沉默了一下,按上了他的发顶。
拍戏的工程很繁琐,定纲,投资,造型,选角,再一步步的定妆,取景,造景,拍摄
临江仙从选角到开机持续了半年,拍戏又持续了大半年之久。
冬去春来,他们从市又换了几次地方,终于在拍完最后一场时宣告了杀青。
祁喻的杀青戏份留到了最后,拍摄的却是最先出场的戏份,历经岁月,青年的矜贵和傲气一如最初。
拍摄结束,所有人的神经松下,欢天喜地的庆祝之后,离别时反而有诸多的不舍,有的人甚至红了眼眶。
祁喻在人前倒是还淡定,临行时加了不少联系方式,可上了车还是没忍住轻轻叹了口气。
“想去吃点儿什么”宗阙按上了他的发顶问道。
道理都明白,但分别时触动心弦是再正常不过的,心情不用忍,难过就放开了难过。
祁喻看向了他笑道“前两天吃的太多了,今天吃清淡一点儿吧。”
忙碌的时候有时候会觉得很累,可真的告别的时候还是会有诸多不舍,但这份情绪慢慢会沉淀,因为还会相遇,而这个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
“好。”宗阙应了一声,点开了通讯录。
车子开动,祁喻看着他平静的视线,略微侧过去了一些靠在了他的肩上道“我记得你当时说要跟我一起去草原骑马,我现在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