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知府缩着脖子,“是、是,下官被秦王的人一直控制着,只敢说他们想要下官说的话,不然恐遭刑罚加身啊陛下”
“好你个钱广仁,满口胡诌,竟然还敢攀咬秦王殿下”蔡大人简直气极,若不是在太极殿上,恨不得就拉这钱知府下去打个几十板。
户部左侍郎连忙站出来,义愤填膺道“陛下,此事里头定有蹊跷,莫不是有人为了党争,故意使人构陷下官,从而好构陷楚王殿下”
他字字不提秦王,可又字字指向秦王。
这个时候两位皇子对储君之位都虎视眈眈,谁不想把对方狠狠踩下去。
所以刚刚钱知府的指认也很有说服力。
刑部与废太子向来交好,人羁押在刑部大牢,为免受刑罚加身,他自然很多话不敢说。
“既是如此,那你怎么就轻易签字画押了”皇帝指着地上的笔录。
钱知府顿时哇哇哭嚎,“陛下,微臣也是没有法子啊微臣上有老下有小,微臣是家中独子,可万万不能死啊”
钱知府这一哭,好似就是给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才不得已招了供。
蔡大人恶狠狠道
“若是本官逼你认罪,只要将你的签字画押的笔录交上去就可,何必让你到太极殿上来颠倒是非”
“那、那是因为你们还想要下官多咬出几个人来”钱知府大摇起头,情真意切道“陛下面前,微臣可不敢。”
“这么说这都是秦王自导自演”
“也是,那么远的地方,楚王怎么能和山匪事先串通好,而且若是已经筹谋好了,秦王的人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脱困,这讲不通。”
大臣们交头接耳。
楚王嘴角噙着笑。
只要闹了这一出,秦王再要说什么不利于他的话,都会容易扣上党争的帽子。
毕竟他煞费苦心,从秦州就安排了这一出戏来陷害他。
皇帝多疑,往后也会掂量着他的话可不可信。
在众臣议论声中,李策偏过脸来。
正红色五爪龙圆领袍在他身上,衬得他面容轩然霞举,无比俊昳,然那锋眉寒目却有种寒潭深邃的感觉,好似无法被人轻易探得深浅。
“钱大人,你可想好了供纸上是一套说法,现在又是一套说法,待会不会再反口说是楚王逼你的吧”
钱知府一愣,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
“这这自是不会,下官在陛下面前不敢胡言”
楚王听见李策的话脸色一沉,还没开口。
李策又抢了个先机,朗声道
“父皇,我还有人证。”
说毕,他眸光轻轻扫了眼李睿。
凤眸浅弯,仿佛就在等着这个机会。,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