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兄长,”四殿下记起来了,“兄长。”
萧复点头“嗯,对了,不许忘了,不然兄长要揍你。”
为了方便,他把对小殿下们的称呼,改为“老大、老二、老三、老四。”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萧复这会儿还没记住四个皇子的姓名到底是什么字呢。
什么煊啊,焕啊,煜的,他压根对不上人,也懒得去分辨。这么半天也只知道小四殿下叫宇文煴。
走在船上有些摇晃,三个殿下心里不约而同地想,摄政王带他们来见的人,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听闻皇爷爷还活着,难道是皇爷爷么
大殿下
在一两岁时,还见过太上皇。
如今早已记不清了。
谢三爷是昨夜出的宫,看见萧复来了,萧复先问林子葵。
谢三爷对他摇头“昨晚金樽要和他下棋,很晚才睡。半夜他身上奇痒发作,在死命挠呢,我听见了,给他换了个药,这会儿还在睡呢。”
说话间,谢老三看见了四个小孩,万分诧异“萧照凌你怎么把这几个祖宗带来了”
萧复“上次我看错了宇文铎,这次我不自己看了,总不会错了吧”
谢老三“那你带来是给小林看”他更是摇头,“你是疯了啊,林子葵又看不见。”
“他眼睛是不好使,心可不瞎。”再说,他只是听听林子葵的判断,立储一事,事关天下黎民,不可仓促。萧复自己也有决断,还得问过萧太后、老道士的意思。
况且,还能有试错的机会,老大养废了,还有老二,老二不行了,还有老三,老三不可,这不是还有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四么,可以慢慢教。
三个年长的眼观鼻鼻观心,唯有小四殿下还在到处乱看,充满孩童的天真。
萧复一听林子葵还在睡,想到他昨晚蛊虫发作,痒得受不了,死命挠,就觉得心疼。
徐卓君,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萧复站在门边,悄悄看门看了一眼,只隐约瞧见他睡得安稳,看不清脸。
然后萧复转身就把金樽提走了,指着他的鼻子训斥他“你好端端的,缠着人大晚上陪你下棋做什么不让他睡觉了啊。”
金樽被他说的内疚“侯爷,和林公子下棋,好玩。”
“好玩你就不知节制啊,多大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萧复的手指,戳到了他脑门上,“下次你还敢晚上找他下棋,看我不收拾你”
金樽埋着脑袋“哦。”
萧复知道他没听进去,下次还敢“倔驴。”
金樽“哦。”
“你再哦一次”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