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修行。”
他走向臂屈伸练习架，正在那练臂力的是个中年男子，见万里走来给他一个略带古怪的笑容，又快速推了几次，起身把器械让出来。
“谢谢，谢谢。”万里愣了一下，“大叔你刚刚笑啥呢？”
“……没事，小兄弟又来锻炼？这次还用枷锁修行法不？”
“不用了，低调低调。”万里摇摇头，开始修行。
渐渐地，万里发觉好像有哪个地方似乎不太对劲，有好多熟面孔跟他打招呼时都给他了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弄得他一头雾水。
正因如此，万里这天走得比较早，才下午五点就离开了群豪武道俱乐部，买了份大份黄焖鸡和三份米饭往家走。
刚刚到家，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拿出手机一看，陌生号码，但地区是滨城的，万里便接通电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万里连忙拿开手机，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妈的神经病！”
刚想挂掉，他又忽地一怔，这声音怎么有点儿耳熟？
“……廖局长？”
“哈哈哈是我，瓦力羊。”
“……您怎么这么开心？还有您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我想知道个手机号还不轻松？哈哈哈哈……”
“滥用职权不好吧？”万里笑着回道：“您有事？我正要吃饭呢。”
“哈哈哈……瓦力羊你红了，你上热搜了！”
“啥？！”万里一惊，连忙打开电脑，“什么情况？”
“哈哈……你还不知道呢？那你赶紧看看吧，我挂了，笑会儿！”
万里眨眨眼，心里有了不详预感。他放下手机，快速连网，打开百度搜索热搜榜。
第一条是置顶搜索：‘武道总局局长答记者问’
第二条是‘鬼畜修行少年’
第三条第四条……
万里沉默片刻点击第二条，被导入到一个名为‘晓琦不是小七’的微博主页。置顶帖‘鬼畜修行少年’被点赞四百多万次，评论几十万条，转发近十万次。
万里咽了口唾沫，点开视频。
‘100KG、100KG、做不到、做、做、做不到、500、500次坐姿、坐姿、推胸、推胸、举腿、举腿、卧推……我就、一辈子、一辈子不找、不找女朋友！做不到推胸、做不、做不到、推胸……’
万里一脸懵逼，虽然画面里的少年嘴以上都被打了马赛克，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
“这特么！谁偷拍我修行做成鬼畜视频了？！”
“晓琦不是小七。晓琦？”万里退出视频往下滚动页面，一张美照出现——似李！长腿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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