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慢吞吞得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
他的身体其实早就恢复了,只是外面一直下雨,懒散地多躺了几日,很少出现在人前,有什么事情都是张无忌代劳。
白离出现在楼梯拐角后,原本热闹的大堂突然间没了声音,陆续有人抬头看向他,大多数都像是烫到似的,迅速收回了视线。
白离听到有人低声和身边的人交流:“蒙古人”
“不像,看着像汉人。”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从来没见过”
白离来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昏迷,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没法回答他们的问题。
他来到柜台前:“把你们这的好酒拿过来,要最好的。”
店家道:“好咧”
白离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店小二端来酒具,喝水一般喝了两碗,然后才放慢速度安静地独饮。
有人见白离喝起酒来颇为豪爽,主动上前:“兄弟好酒量”
白离抬眼看他,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酒上。
客栈里的酒质量不太好,比不上那些有名气的大酒楼,更比不上叶孤城的酒,只能说聊胜于无,勉强尝个滋味,把他灌醉都难。
那个汉子道:“一人独饮有什么意思,不如找几个兄弟一起喝酒”
白离淡淡道:“不了。”
那个汉子被拒绝后,没有死缠烂打,很有礼貌地退下了。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举起酒杯,朝白离抬手:“恰巧今日清晨共饮,我敬你一杯。”
白离这次完全没有理会他。
不久后,张无忌从外面回来,正想着上楼,余光瞥到端坐在桌前饮酒的大哥,改变了方向:“你把我支走,就是为了喝酒的”
“我等人。”白离见张无忌又要唠叨,加了一句:“顺便喝了点酒,这次喝的不多,真的。”
张无忌气鼓鼓地坐过来,把令牌交给他:“那封信我已经送到了,他们说会按照信上说的来做大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白离把圣火令收回,示意张无忌看向附近。
何止是他,客栈里的大部分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张无忌低声:“这是怎么了”
白离好笑地说:“圣火令被你在众目睽睽下拿了出来,你说这是怎么了”
张无忌:“圣、圣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