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妹啊,年幼的妹妹,他是哥哥,男子汉就要保护好妹妹。
另一边,正在听医嘱的见月只感觉到了牙疼。
本来还以为救下了一个同样能够杀鬼的人,可以等他醒来问问有关“鬼”这个物种的信息,甚至能够直接借其步入里世界,了解“鬼”的起源和增殖方式,为自身添一分筹码。
谁能想到,人是救下来了,医药费也花出去了,记忆却没了。
看来只能回去再找北原苍介问问了,上次分别时对方明显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希望这次回去她耍耍赖,能爆出点料来吧。
这厢医生还在止不住地念叨着,“你哥哥这种情况,主要还是脑内淤血没有彻底散去,今后小心一点,别再伤着头了,说不定哪天就能想起来了。”
见月抽了抽嘴角,到底还是没反驳回去他们不是兄妹。
自己撒的谎,哭着也要承认下去。
见月也趁此提出要出院,带“哥哥”回家修养。
医生点了点头,他也明白医院的住院费用实在昂贵,既然病人醒了,回家也没什么大碍,就同意了出院。
一边叹气一边走到锖兔的病床前,见月站定,开始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大麻烦”。
还没等她想好,对面的人已经先有了动作。
吃力地半坐起来,少年双手握住面前女孩的手,目光温和而坚定,
“妹妹。”
竹之内见月
诶不是,谁嘴那么快呢
撒谎撒到正主头上,正主还信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身后还有护士和医生一脸欣慰感动地看着他们,见月只能艰难地点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个称呼。
“哥,哥哥,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连名字都不记得了”见月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锖兔皱着眉,攥着见月的手更紧了些,“名字名字。”
记忆里有陌生又熟悉的人冲自己微笑,张嘴呼唤着他什么,锖兔竭力看过去,只能隐约辨认出一个口型。
“兔啊,我名字里有个“兔”字”锖兔两眼放光,盯紧了见月,“是不是,妹妹。我名字里有个“兔”字”
这我哪知道
见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然而可能因为早晨的医院真的很清闲吧,医生和护士还站在那,没有去工作
无奈,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没错,哥。我的名字是竹之内见月,而你的名字,是竹之内兔兔”
竹之内兔兔。
锖兔在心中反复回忆咀嚼这个名字,然而并没有回想起什么有关的回忆,不禁有些疑惑,这真的是自己的名字吗,怎么有点奇怪
看出来锖兔的疑惑,见月找补了两句“你从小身体不好,贱名好养活嘛,就取了兔兔这个名字,等你成年了就可以改了。”
锖兔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他就叫兔兔,坚定握拳jg
收拾好了行李,见月就带着兔兔办理了出院的手续,准备回家。
看着背着一个巨大背篓的妹妹,锖兔自告奋勇想要帮她来背。然而,永远不要低估一个外出旅行的女人的行李箱有多重,即使是十岁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