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这两年都干嘛去了,怎么一个口信都不传回来”
见月拍开他的手,委屈地摸了摸小脸蛋,但还是很实诚的把这两年的遭遇挑挑拣拣地说了出来。
听完她的叙述后,锖兔沉默了良久,最终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见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见月便准备和锖兔他们师徒二人辞行,赶往藤袭山。
昨日已经在
这耽搁了许久,她可不想再一次错过这次的藤袭山考核了。
没想到,刚提出这句话,锖兔已经自顾自地走到她身边,俨然一副要陪她同去的样子。
更关键的是,鳞泷左近次毫不意外,甚至提前准备好了两份饭团,将包裹塞进锖兔的手里,就要送他们走。
见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锖兔一起结伴去了藤袭山。
藤袭山依旧是那副终岁都开满了紫藤花的样子,她已经能够用念线模拟出其本质,这次便也没有再辣手薅花。
到达藤袭山正东处的楼阁之时,这一届的鬼杀队剑士们大概都还没有在山上度过七天的考核时间,聚集点处空无一人。
见月这时才想起兔兔可是参加过两届藤袭山考核的人,对这里的结构应当很熟悉,于是把目光投向他,满眼都是期待。
见此,锖兔失笑出声,身体却很诚实的自动上前带路。
“说起来,我参加的那一届藤袭山考核,还碰到了杏寿郎呢。”似乎是想起了旧事,他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
当初在考核当日撞见杏寿郎,属实是让他惊讶。
没有想到从小一起练剑的两个人,居然都不知道对方也是会呼吸法的剑士,还不约而同选择了同一届的入队考核,该说是缘分吗。
“杏寿郎他不是一直呆在炼狱家吗,何时学来的呼吸法”
见月有些惊讶地问出声。
“我当初也是这么问他的。”锖兔赞同地点点头,
“后来才知晓,炼狱家,可是鬼杀队自古至今,一脉相承的炎之呼吸传人。家族里不知道出了多少个炎柱,槙寿郎叔叔就是现任的鬼杀队炎柱,可谓是满门忠烈了。”
见月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槙寿郎,整天借酒消愁,不知道在那嘟囔什么的酒鬼炼狱叔叔,竟然是鬼杀队现任炎柱,她的未来同事
怎么办,她已经有点担心未来的职场环境了。
交谈间,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座楼宇面前。
这是一座复式的二层楼阁,飞檐翘角,掩映在漫天的紫藤花树中,颇为唯美浪漫。
见月率先上去叩门,等了一会儿,移门就被人从里打开了。
见月平视前方,正打算打招呼,却愕然发现眼前空无一人,大门像是被某股超自然力量所移开,一时有些被震住了。
“我们在这里。”
见月正打算转头招呼兔兔一起来看灵异事件,下方忽然传来两声重叠在一起的童声。
闻声向低海拔处看去,就看见两个留着齐耳学生头的白发女童,正齐齐仰着小脸,眼中略带谴责地看向见月。
见月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带着歉意朝他们笑了笑,接着便说明了来意。
哪料到,她一说出名字,两个女童的眼睛就是一亮,一左一右牵住她的手,就要把她拉往内室,边走还异口同声道“母亲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见月很是顺从的任由这两个女童将她拉走,甚至还有时间回头告诉锖兔一声,让他在门口稍等一会儿。
不一会儿,她就被带到一处房间前。
随着移门被打开,呈现在她面前的,就是屋内坐着的一位白发夫人和三个年岁看起来更小的孩童。
见月心下笃定,来开门的那两个女童与那三个幼童之间,肯定是姐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