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便惨白着脸回来了。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吗”
见月惊奇地看向不死川,究竟是多么可怖的伤口,竟然能让堂堂风柱大惊失色。
不死川沉默了下,似乎是回忆起刚刚那副场景,脸色更白了些,低声说道
“死者的被人多次切割了,手法很是利落,和我这几个月追击的那只恶鬼的杀人手法,极其相似,很有可能是那只鬼逃窜到了东京,再犯下杀业。”
不死川对这只鬼的印象极为深刻,不,可以说,但凡身为男人,对这只鬼的印象就没法不深刻。
早在柱合会议之前,不死川就察觉出他所警戒的区域里,出现了一只专门狩猎花心男子的恶鬼。
同其他鬼不同,那只恶鬼似乎并不是为了吃人而狩猎人类的,他她将人类以那种手段杀死后,并不会吃了他们,反而扬长而去,留下完整的尸体。
正因为这种不吃人、不在现场逗留的习惯,不死川一直逮不到他她,甚至连百试百灵的放血引诱这一招,都不太好使。
直到他最近,听闻邻近的东京府内,接二连三出现相似的凶杀案,才赶来这儿,想一探究竟。
“极其相似”
见月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话语里的不确定,不禁追问道
“哪里相似,同先前的杀人手法又有哪里不同”
不死川沉默了,半晌,才吞吞吐吐说出了实情,
“第一次发现的被恶鬼所杀之人,那里齐根砍断,勉强保住了性命。后来几次,恶鬼下手越来越重,现场也愈发血腥,受害者皆失血过多而亡。至于这次”
他看了看死者,表情凝重,
“见月,你知道,文思豆腐吗。”
见月
花容失色,肃然起敬。
她和不死川对视一眼,又默默移开了视线,忽然感谢对方不让自己去检查死者了呢,若不然,她以后该怎么正视豆腐这道菜。
结合不死川和乌丸雪川向她诉说的那几位受害人的特征,见月在心中大致确定了这位“黑寡妇”的大致形象和狩猎范围。
他她极有可能是为女性,并且对花心的男人深恶痛绝,所以才会宁可不吃了对方,也要让世人见证这种对男性来说极没有尊严的死法。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的宴会上,无人敢向她搭讪的原因。
这些天里,遇害之人都是圈子内出名的“爱玩”之人,婚内出轨,流连花丛都算好的了,更多的甚至会凭借权势压人,强行玷污没有背景的女孩,占有后又弃之如敝屣,乃至逼死对方。
说实话,见月听到那些受害人的事迹后,虽然面上依旧严肃,但心里却直呼“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种败类渣滓,死了一了百了,免得活着拉低国民素质教育水平。
即便如此,身为鬼杀队的人,恶鬼就不得不斩。
对方既然杀过人,难说手里除
了这些人渣,还会不会有其他无辜的人命。
恶鬼之于人类,就像老鼠之于粮仓。
你不能指望其会一直保持理智,只啃食那些陈米烂谷,因为对方一旦大开杀戒,那些好谷子也都跑不了。
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又在心里过了一遍,见月沉吟片刻,对着不死川说道
“先回去吧,我大概有了些引那恶鬼出来的想法。”
乌丸雪川虽然不明白对方看出了些什么,又为何忽然提出要回去,但既然父亲交代了要好好招待他们,便吩咐手下了先将二人送回他和铃木雅所居住的屋子。
坐在回程的小轿车上,见月若有所思。
咦,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算了,既然想不起来,就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同一时间,厕所门口,高桥像桩门神一样杵在那儿,等的都要麻木了。
他方才除了被侍者叫去帮忙抬了下东西外,就一直等在这,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竹之内还不出来
现在小姑娘上厕所都那么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