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几岁住在哪里有工作吗工资多少够养起一整个家吗”
空气有一刹那的凝滞,寂寥的风儿卷集着落叶,缓缓经过善逸的眼前,甚至还轻点了一下他的睫毛。
可他却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就这么,在和煦的阳光下,石化了。
“我,我”
被问住了的善逸眼神乱瞟,就是不敢直视见月的眼睛。
“年轻人”
还没等他想好应对的说辞,见月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本该甜美清新的长相,搭配上这副表情,竟然十分严肃认真,再加上她那通天的气势,让善逸吓得直接说不话来了,差点当场就要给对方来个土下座。
“先
不说你的年纪是否足以结婚,婚姻,可不是能这么轻浮随意,就许出去的诺言”
一想到自家几个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们,上至香奈惠、蝴蝶忍,下至香奈乎、美穗、祢豆子,再过个几年,她们可能就要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们拐走,见月就感觉悲从中来,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沉痛。
“想要娶妻,可是得拿出十成十的诚意,拼着必死的觉悟,做出的决定啊”
善逸被见月这气势震的哑口无言,半晌,才找回声音。
只见他神色凝重地看着见月,眼神忽然认真无比,身躯微动,一个箭步,上来就给她来了一个土下座,
“请您教我,师父”
这一跪,惊天动地,日月变色。
连义勇常年不变的表情,都出现了一抹裂痕。
当事人之一的见月,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一幕的诡异之处似的,泰然自若地扶起善逸,嘴里还欣慰道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记忆回笼,看着面前已经恢复元气,笑得一脸灿烂,往蝶屋走去的见月,义勇只觉和对方出门,真的需要很强的心理抗压能力。
像见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总是做些常人难以理解之事的人,不会被同行队友讨厌吧。
他皱了皱眉,想到鳞泷左近次老师的教导,再想想见月这些年对他的友善,义勇默默下了个决定,一定要好好帮助她,不让她被鬼杀队其余人讨厌
见月丝毫没t到义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满脑子沉浸在即将和蝶屋众人重逢的喜悦中。
要不说小别胜新婚呢,一去这么多天,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她们了。
一脸热情地走进蝶屋,三分钟后,见月又垮着脸,和义勇一同出了来。
可恶,她漂漂亮亮,香喷喷的姑娘们呢
都去出任务啦
呜呜呜她果然被孤立了吧,出任务竟然也不叫上她一起
义勇在一旁瞥了一眼怨气冲天的见月,明智的决定不去惹她。
之前的那位黑发少年,就是前车之鉴。
竟然敢不知死活的向见月求婚,简直胆大包天,最后还不是被她忽悠瘸了,一嘴一个师父,叫得可欢实。
他们走的时候,对方还死死抱住见月的腰,哭得死去活来,不知道还以为是认识了多少年的师徒呢。
要不是最后他看不顺眼,把这小子从她身上撕了下来,他能黏在她身上多久,都是个未知数。
另一厢,在冲天的怨气下,勉强保持住理智的见月决定,还是先回自己的宅子里看看吧。
见不到蝶屋的小可爱们,看看无一郎那张小面瘫脸,也勉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