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点去找自己的怦然心动。
万一呢,万一找到了,那不就不用再这么困扰害怕了吗也有了正当的说辞。
到时候这家伙要走要留,就看他自己的决定。
老人家自然是开始兴致勃勃的准备着手安排这场晚宴,高兴的挂断了电话。
苏隽鸣握着手机,心跳却还是没有平复下来,他抿着唇,沉思得过于游离不小心抿到到了唇角被咬破的位置,思绪戛然而止,仿佛上午被强吻的温度又随着唇边破损的位置卷土从来。
扰乱了神。
徒然的,心里头生出了几分心虚。
夜渐渐深了。
别墅主人早就在花园里建了个带变频空调的小木屋,也就是等着傻狼不听话的一天把这家伙丢在这里不给进屋。但是完全没想到傻狼,是真的会爬楼的。
此时卧室里,大床被窝下的人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可能是哪里不舒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全然没注意到落地窗悄咪咪的被拉开了一道缝,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楼下爬了上来,推开窗,匍匐着进了屋。
苏隽鸣身体蜷缩着,捂着下腹发疼的位置,疼得额头冒冷汗,浑身发冷打冷战,明明是炎热的夏天,他却感觉自己置身在冰窖里那般,被子怎么样都不暖和,刺骨的冷,腰腹钻心的疼。
疼得他眼前不断发晕,有一种一下又一下坠入黑暗的失重感。
这次可能是他疼得最厉害的一次,之前的疼都是一阵一阵可以缓解,不算是非常剧烈的不适,但这次他感觉是有一只手在狠狠的砸着最柔软的位置,牵扯着五脏六腑,疼得呼吸都费劲。
强忍克制的疼痛再也忍不住溢出唇边,下唇被咬得用力开始有些出血。
“冬灼。”
他几乎是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念出的这个名字。
这一声很轻很弱的叫唤,让趴在床下的人瞬间蹦起,紧接着床边微陷一角,床头灯就被打开。
冬灼本来想着在床边趴着就算了,结果却被听到苏隽鸣在喊他,而且声音很不对劲,他立刻站起身打开床头灯,结果就看见苏隽鸣状态不太对,脸色苍白,冷汗浸湿了额前的头发,下唇都被咬出血了。
“哥哥”
他坐在床边,手抚上苏隽鸣发烫的脸颊,用手背把脸上的冷汗给他擦拭掉,牢记着顾医生教过他的,不论发生什么都先不要把人抱起来,而是让人平躺着看一下情况。
“哥哥,哪里不舒服能说话吗”
冬灼弯下腰,将手放到苏隽鸣后颈下,让他稍稍的抬起下巴,用手把他的唇拨开,不让他咬着自己,见他把下唇咬成这样,顿时懊恼自己在下边待那么久,就应该早点爬起来的
“肚子疼”
苏隽鸣说话的力气已经很小声,他感觉到唇齿间有东西可以咬住,下意识的咬了上去“好疼”
冬灼听到苏隽鸣说肚子疼,也顾不得自己被咬着手指,现在就是苏隽鸣不咬着自己就行了,空出的那只手立刻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拨打了隔壁屋的电话,再快速的打给了顾医生。
楼下很快传来动静。
他掀开被子立刻把苏隽鸣打横抱起,快步走出房间。
最近一直肚子疼是怎么回事
而在车上的时候,冬灼就察觉到苏隽鸣越来越不对,脸色越来越差,估计是很疼,几乎是把自己的手指给咬破出血的疼痛程度,他就想着顺势给人喂一点血算了,结果还没到医院,就在怀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