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上和下截开的长裙,外衫往两侧撇开后,便是内里稍微显短且近乎吊带类的半长上衣。
往内很是方便。
他扶在她的腰侧的手只缓缓,速度极慢地挲摩,没再往上也没再往下。
却是那样顿着贴住。
掌心里拢着惊人得灼,宛若烙铁般隐隐地将温度传送,是想忽略也忽略不掉的触感。
而那样桎梏住就算了。
最后他低头探过去,薄唇还在她皙白纤窈的腰侧印了下。
葛烟敛了又敛自己的衣衫,双手放置在背后堪堪将自己撑住时,一眼都没去看半坐在身旁,一派云淡风轻的沈鸫言。
他可真是倒好了。
这样闲散且随意。
仿佛刚才不曾停歇,压着她亲个没完没了的人,不是他一样。
思绪再回来,也想着要回到正题,葛烟视线逡巡了一圈。
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先前的电子点映机不知道被放到了哪里。
竟是不见踪影。
葛烟抬手拢了拢自己有点乱的发,拨了拨后复又轻轻地清了清嗓子,“电影你去选。”
沈鸫言半侧目看过来,“你不选自己看的了”
葛烟轻轻地努了努鼻尖,“不要了。”
这下沈鸫言笑了,眉眼间聚拢着的清浅笑意再明显不过,“你确定要我选”
被他这样问
不知为何,葛烟脑海里所展现的画面稍稍跳脱了番。
经由他这样无声无息的笑意
私人电影院,总该也不会胆大到去什么限制级的片源吧。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她心中莫名冥冥。
总觉得交给沈鸫言可能
葛烟拍了拍脸,刚要说还是自己来。
沈鸫言已经作势要起身,“那我去选。”
“别”她下意识便紧紧攥住他的衣袖,见这人挑眉转身朝着她望过来,葛烟摸了摸鼻子,“还是不要你了,我自己来”
沈鸫言被她拉这才复又坐下,随后从地下捡起刚才被他扫走的电子点映机,放到她的手里,“你来。”
对于电影选片,葛烟其实很无所谓。
只要不是那种太吓人亦或者是恐怖且让人难以接受的,她都能看,平日里闲暇时也都有所涉及。
但论及到今晚
她自动跳过自电影幕布缓缓放下来时,便极力朝人推荐的爱情片。
再这样看,她是真的要抑制不住了。
“德语片你可以吗”葛烟细白指尖落在屏幕上方,不知道看到什么,犹豫着要不要选。
她只是单纯问问,其实自上次见沈鸫言和老因奇交流顺畅无比。
那会儿心中便隐隐有猜测了。
果不其然,刚问出口便得了他颔首应下来的一声。
“那我随便选了”将电影幕布上的画面调整为播放模式,葛烟放下点映机,不知道想到什么,复又朝着他问,“除了德语,芬兰语你是不是也会一点儿”
当初在芬兰,两人一起从酒店里出来时,用房卡办理退房以及和国赛组委会所派来的专员进行交涉时,全程都是沈鸫言在帮她办。
也是那时,葛烟才发觉。
在语言精通这方面,他比她想象中所涉猎的范围,还要来得广。
这次沈鸫言没有随便应,清凌凌的目光撂了过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好奇啊,你在之前是有去过芬兰吗,竟然还会这个。”她轻笑着,连带着狐狸眼都勾月牙的弧度。
“确实有去过几次。”他说。
葛烟闻言哦了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过后便半撑起手搭住自己的侧脸。
须臾几秒,察觉到身侧的人有些安静,她稍稍歪过头。
却是直接撞入沈鸫言的视线。
这样如同火焰蹿起苗尖儿的目光很是眼熟,灼得她腰侧那处隐隐又泛上来点残留的余温。
“看电影了”她咬唇,轻轻踢了踢他,连忙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