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田然被他逼得这时候气头也上来了,别过脸,就是不说话。以至于最后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那节课程终究是没上下去,半个小时后,宋暮抱着生气的人在那边慢慢哄。
“是我不好,然然原谅我好吗”耳鬓厮磨,举止之中透着亲密。
田然别过脸,不理他,然而面上的潮红述说着他刚才是怎样的过分。心口下,密密麻麻的红痕遍布,看起来像遭了一番大罪一般。
与其说她在生气,倒不如说她是在羞恼,既然当了他的女朋友,她自然也会接受两个人之间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但是他明明知道她脸皮薄,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她,太过分了。
她自然不知道的是,她越是羞怯,只会增强人心中的兽欲。就像欲拒还迎一般,别有一番滋味。
宋暮本来就喜欢她喜欢得要死,怎么可能禁得住,不当场弄死她,已经是克制后的结果了。
因为先前做的事惹恼了她,接下来几天,田然都不让他碰了。
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两个又闹别扭了。
听到舍友问其原因,她怎么可能把那么羞人的事情说出来,只是随便捏造了一件事情,忽悠了过去。
只有陈静似乎看出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一只小白兔快要被大灰狼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宋暮哄了她好多天才把人哄好,天真的人以为他下次不会再犯了,然而却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嘴是会骗人的。
当几天后又一次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番后,田然眼神晃散,痛恨自己为什么要信了他呢。他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也跟做了差不多了。
一想起刚才自己发出的羞人声音,而他却衣领整洁,以俯视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露出那般情态,她就包裹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听着被子里头传来的骂骂咧咧声音,“变态,臭宋暮,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刚从浴室里洗完冷水澡出来的人忍不住轻笑出声,一把把她捞在了怀里,安抚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在我面前,然然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而且你是舒服了,可把我难受得要死,然然以后想怎么补偿我嗯”若不是两个人还没到法定年龄,他还真想立马就跟她结婚。
田然当作鸵鸟没听见他说的话。其实她也不是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的,是他自己每每做到最后都忍住的,而她被他欺负了那么多次,难免想着报复他,所以就默认了他以为两个人结婚以后才能做那种事。
不过时间久了,她看着他难受,每次都只能洗冷水澡也有点心疼。
“等会儿我们去一趟超市吧。”一天,田然突然提出道,宋暮听到后也没想太多,只以为她要买什么东西,拿起钥匙,就陪她一起去。
超市里,人流量很大,车是他推的,田然先拿了瓶洗发水和一袋抽纸,就在里面乱逛了起来,一样样东西塞满了推车,她每拿一样东西,宋暮就站在旁边等着。
一个地方她重复走了三遍,第四遍的时候,宋暮看了她一眼,走到了刚才她关注的那个地方,从里面挑挑拣拣了一下,拿出了十几个放到了推车里。
最后结账的时候,田然是让他去付的,自己一个人在外头等着,脸上的热意迟迟没有消退。
一路上安静无声,宋暮开着车突然说道,“去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