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当老师的女婿吗他一直对数学感兴趣,先前我不是说他还拜了个老师吗不巧的是郑老爷,郑老爷说了,果他考上研究生就带他,到时候硕博连读出来,当个大学老师,不是挺符合你以前说的话嘛。”
田母被她说得有些头疼,“行了,我就说了两句话,你给我说了这么一大堆,他们两个以后在不在一起还不知道呢,在想这些有什么别结成仇就行。”万一以后分了那见面多难看啊。
周静姝听到后,“呸”了一声,“别瞎说,我还指望然然当我儿媳呢,周望生那小要是跟然然分,看我不打死他。”护犊护得比身亲妈的田母还可怕,果然是公认的女儿奴。
因有她在,田母就算看到两个人手挽手走在一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
另一边,曹尧光和曹偃的关系随时的流逝越发恶劣,因公司的争斗,在大那年,两个人就搬出了宿舍,选择在外面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打过招呼的缘故,课上老师就算看到他们不在,也都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班上的同学对他们时在,时不在,感到习以常了。
果说,大一上学期的时候一群人还在教室看到他们的话,那么自下学期开始,就常不见两个人人影了。
这个在大的时候更加变本加厉,一群人也只有在考试的时候会见到他们两个人。
有人猜到他们是去管理公司了,但恐怕怎么想也想不到,两个人会是竞争者的关系,有时因一块针锋相对,手段尽显,让业内许多知道他们的人心中胆寒。
但是这一切都离田然太遥远了。
事实上,她和周望生成了男女朋友后跟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顶多是牵牵手,亲亲额头,亲亲脸颊,偶尔兴致上来了,接个吻也是浅尝辄止,有种细水长流的感觉。
“周望生,我想要那个花裙。”
“周望生,我想要吃那个板栗,你给我买。”
这一路上,周望生听耳边不断响起的声音,无奈道,“知道了,小祖宗。”卡不都是绑她那儿了,钱密码她也知道了,怎么每次都要他来付
以前她好歹还会叫他一声望生哥哥,在连哥哥也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叫。
不过这丝无奈在称完两斤的糖炒板栗后,看到田然第一颗板栗剥给自己吃时又消失殆尽,只剩下愉悦。
算她还有点良心。
不过周望生也不至于跟一个小姑娘抢吃的,以接下来他都是让她自己吃,看她剥壳费劲,还帮忙剥了给她吃。,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