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答滴答地从禅院甚尔乌黑的发丝间滴落,禅院甚尔走到床边,佑果听到声音朦胧中睁眼向他。
手放在佑果的额头,冰冷的温度让佑果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气声。
剥去衣服的步骤很简单,如同剥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禅院甚尔在卧室的暖灯下清楚地将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尽收眼底,如果是清醒的佑果禅院甚尔或许还有玩笑的意思,但现在的他没有狎昵的心情,将整个冰冷的身体完全浸入了温暖的床榻之中。
佑果两条水蛇似的胳膊渴求地环住了禅院甚尔的冰冷的臂膀,滚烫的脸颊贴在禅院甚尔的胸口满足地蹭了蹭,彻底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佑果醒来到的是一大片饱满的肌肉,只是不是很光滑,上面伤痕累累,不一而足。
佑果表情一僵,他低头了自己,忍不住了禅院甚尔。
佑果这尼玛发生什么了
禅院甚尔还闭着眼睛睡觉,佑果想不通禅院甚尔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原因是什么,正思绪混乱间,系统替他说明了情的真相。
“没多大。”系统沧桑地说,“你因为咒灵发烧了,他为了给你降温泡了冷水后抱了你一晚上而已。”
它也了一晚上的马赛克。
佑果一怔,然后默默把环在禅院甚尔腰上的手挪开了,不过他也没敢动很厉害,禅院甚尔警惕心很,他的动作大了恐怕会将禅院甚尔吵醒。
但是一直面对着禅院甚尔光裸的胸肌也不是个,佑果本来视线有些飘忽,可是觉得睡都睡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他干脆直勾勾地盯着禅院甚尔的身体,包括那些横亘在这具如山峦般巍峨的身体上的伤痕。
有些可出来是刀伤,还有一些是枪伤,剩下的佑果不太清楚了。
他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苏醒的禅院甚尔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抓住了佑果准备收回去的手。
“收回去做什么”禅院甚尔声音沙哑戏谑,“出什么了吗”
佑果深吸口气,反而自如开口了,
他的指尖划过那一道道愈合的伤疤,“这是什么造成的”
禅院甚尔了一眼,淡淡道“咒灵抓的。”
在知道他是没有咒力的废人之后禅院毫不迟疑地放弃了他,那些一拥而上欺辱他的同龄人将他推咒灵堆,从小到大,他身上的许多伤痕,包括他嘴角的伤口都是拜那些人所赐。
“嘴角也是”佑果向禅院甚尔的眼睛。
禅院甚尔嗯了一声,玩味道,“凑近”
佑果眯了眯眼,凑近去,此同时,卧室的门被人从外打开。
“老、老师”
惠站在门口,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