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佑果的宅邸之中,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是陌生的脸,无惨随意叫住一个人命令带他去找佑果时,得到的却是对方莫名其妙的眼神“权宫司大人没有答应,我是不会带你去的。”
无惨实在想不到佑果是怎么把这么大一个宅邸的人都训练的如狗一样忠诚的,他在产屋敷的手段和威慑在这里基本没有用,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佑果听到身边的神官告诉他关于无惨的事情时很难忍住不笑,轻轻吹了吹手中茶杯的热气,佑果淡淡道“是吗”
神官和巫女都看到了佑果的微笑,他们愣了一下,犹豫道“权宫司大人,您对他”
佑果轻描淡写“不觉得他很可笑吗虽然竭力让自己表现的很恐怖凶恶的样子,可我看到的却是色厉内荏
。”
虽然顶着产物敷公子的名号,可是无惨之上还有一个身体强健头脑过人的兄长,产屋敷家主一死,无惨这个名头就名不正言不顺了,更何况他本身自小身体羸弱,并不得产屋敷家主的喜爱,未来命都不一定掌握在手中,更何况前途未卜。
没有底气的家伙,不管怎么装都装不出真正的强大。
“不过他现在要见我是吗”佑果又问。
得到神官巫女肯定的回答后,佑果想了想,“既然这样,正好我要帮那个仆人恢复伤势,把他引去那个仆人的房间吧。”
神官和巫女领命而去,于是无惨在即将日落时,才等到巫女松口后带他前往佑果所在之地的回答。
他一边警惕,一边又想知道佑果打着什么算盘,冷着脸跟着带路的巫女走到一扇障子门前,巫女将障子门轻轻拉开。
浅淡的金光在佑果掌心闪耀着,那双细腻漂亮的手覆在榻榻米上男人的眼处,端正跪坐在一旁的佑果白色的长发披散脑后,又一缕随着他的动作滑过肩膀贴到他的脸侧。
金光在佑果掌心散去,无惨这才看清那躺在地上的男人是他之前挖掉眼睛的那个家仆。
血迹斑斑的绷带散开,凹陷的眼眶重新变得饱满,一旁的无惨愕然地睁大眼睛随即贪婪地注视着佑果的双手。
他甚至连佑果治好那个下人违背他意志的这件事都不计较了。
就是这双手,在祈福仪式上也轻而易举地压下了他身体中缠绵的痛苦。
原本被无惨遗忘的兴奋又在他的骨血中复苏了,无惨贪婪又渴望的视线缠绕在佑果身上,他听到脑海中有另一个自己在说“是的,他能救你。”
佑果这时才起身,他看向无惨,无惨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你治好他了。”
佑果没有回答无惨这句话,而是反问“产屋敷公子,你喜欢吃什么”
无惨一怔,蹙着眉想佑果这是什么意思,佑果却微微一笑,“暂居这里也不好委屈你,我会让厨房为你做出你喜欢的东西的。”
无惨沉默了片刻,又觉得佑果大概也是怕得罪产屋敷,于是张口有些傲慢地说“海鲜粥吧。”
佑果笑起来,“给产屋敷公子准备好海鲜粥。”
天天吃顿顿吃,吃不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