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既捉她的两只手腕到头顶去,他说“曲开颜,这些婆婆妈妈的碎碎念不该是你的词。还有,只要不是我强迫你的就够了。”
怀里的人还要说什么,他一挤一撞,花架子恨不得全散掉了。
“周乘既,你混蛋”
她就是要说“你之前的好脾气好教养都是装的混蛋”
“喜欢吗”
大小姐一鼻子汗,再傲娇骂人,“其实我早该明白的,能躲墙角里听人说话的,能好品到哪里去你说”
周乘既笑出声,牵连着曲开颜也破功地笑出来。她占主导因素,她一笑,咯咯地,他在她里面,二人相视一笑,能感受到对方的颤抖。
“你闹够了没,”周乘既别着她下巴,“能不能好好地,我求你了。”
说话的人,虔诚极了。
吻也是,引得曲开颜想起他之前说的那个故事,公主必要的时候要庄重要沉默。
可是颤抖不会。
“喜欢吗”他再骤烈颠簸里,问她这句。
曲开颜十万分诚意地点头,她当然喜欢。与有情人做这个事,真的很快乐,很舒心,很疯狂。
阅读灯带上头,亚克力置物架上,搁置了些玩偶娃娃。
不经意,震下来一只狐狸仔。
漂亮的粉娇娇狐狸,径直掉在了周乘既头上,他信手扔到地上去。
曲开颜软绵绵笑骂,“那是我女儿,你不准。”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准,嗯”
因为啊,因为曲开颜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她眼里的光突然涣散起来,人也跟着紧绷起来,周乘既看在眼里,手去到那里,敏感的人拼命地摇头,甚者要拿脚蹬开他。
才抬脚,就被周乘既剪住,锁在他腋下。
她收不回来。
最后,不等叫她去环他。大小姐劲一散、头一偏,几乎晕厥。
周乘既再抱她的时候,有人率先餍足貌,傲娇地全不配合他。
他在她耳后说些什么,说他在陈家第一回见到她,曲开颜明明和妹妹吵得不可开交,但旁观者依旧觉得她跋扈漂亮极了;说他们家从来不信贤妻良母那套,连他奶奶都知道贤妻良母这个词是男人套给女人的枷锁呀,你怎么会不懂呢;他也不稀罕曲开颜做饭煲汤给他,因为他可以肯定,她一定没有他们家阿姨弄得好吃哦,对了,他为了给她带盐水鹅,把他们家阿姨都带来了
最后一句,实在震惊。曲开颜连忙回头,问他真假。
后头的人,不让她回头,忽地,整个人欺身压制住她。
一阵沉闷的颤栗后,周乘既抱着曲开颜,许久都不肯她动弹。
事后,曲开颜不管不顾趴在枕头上。
她说,天上就是下刀子也别喊她了。
周乘既重新洗漱后,要去楼下看看,因为他们上来的时候,大门也没有上锁,落地窗还开着,一楼照明全没有关。
床上的人不管,说就是把家搬空了,她也不管了。
周乘既由她睡,只是怪她不当心,“你一个人的时候也这么马虎”
“我把我房间关好锁好。”
“这叫掩耳盗铃。”
枕头上的人,“保安定期巡逻的,没那么多小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