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被他拥着,一言未发。
直到许映白握住她的手,他的手依旧是纤长冰凉的,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
他们回了家。
言月才看到,家里被布置得很漂亮,红色为底,挂着福字和对联,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是许映白叫人来布置的。
言月看到对联,铁画银钩,清俊肆意的字迹,是许映白的字,竟然是他亲手写的。
以前,言月梦想的就是这么一个家。
几天前,她还憧憬着,要和许映白一起布置这个家,一起过年。
言月坐在沙发上,把面颊埋在自己膝盖上。
思绪一片混乱,她想到了很多很多。
许映白说,“下次我会提前至少一天回来,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在她的生命里,他已经迟到过一次。如果那时,他没有离开,而是陪在言月身边的话,事情或许会完全不一样。
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真的原谅自己过。
许映白是会平静地咀嚼痛苦,并继续前行的人。
他说,“新年礼物都放在书房,有空去拆。”
言月面颊埋在膝上,没抬头,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她回了自己房间,心乱如麻。
给唐姜打了个电话,
唐姜惊呆了“许映白给你低头了”
“他这样的男人,我以为只会来硬的呢。”
唐姜一直以为他是个冷淡傲慢,眼高于顶的人。
言月咬着唇。
其实,他做错了什么呢
可能只是不够爱她而已。
她下了楼,对许映白说,“我们谈谈。”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暖空调运转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言月低垂着眼,虽然是她说要谈谈,来了之后,主动权,不知不觉,却似乎又挪去了许映白身边。
“把那个男人删了。”他说。
许映白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指的是越繁。
言月别开了眼,没说话。
她说,“我没有叫你把你通讯录里的女同学都删了。”
许映白把自己手机扔给她,示意她可以自便,他手机没密码。
言月,“”她僵硬地把手机还给许映白。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她声音很轻。
她唇上印记还没消退,穿着柔软的棉麻裙子,少女腰肢和起伏的曲线像是春日婀娜的柳条。
“我们分房睡。”言月说,“暂时别再有任何过线的亲密接触。”
她想平平静静,克制住大的情绪波动,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许映白平静看着她,“怎么叫过线”
他身上那点人间的热度已经完全消褪,像是又回到了神龛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神明。
她的手指被按住。
“谁能过线你死活不肯删掉的那个男相好”他淡淡道,言月细瘦的肩微微颤着。
许映白纤长冰冷的左手挑起她下颌,强行将她的脸转到了自己面前,她被迫同他接吻,呼吸不过来,宛如淬冰的声音浮在耳畔,“你爱他们,不能爱我”,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