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起来之后,我也开始和她分享我在日本生活的有趣的事情,就像是在和家里的长辈聊起自己的近况。
再后来,望月奶奶甚至还向我发出邀请,希望我可以在不忙的时候和景光一起去她家里做客。
和我分享她收集的中餐菜谱,分享她早年从中国带回来的纪念品。
在她家里,我也听她提起了早逝的女儿。
她脸上带着一点怀念,但更多的是慈爱与温柔。
她没有提更多关于自己女儿的话题,就像我也不太会提我的父母,但即使不用语言说明,我也能感觉得到,她有将她的那份慈爱分给我,像是对待真正的家人一样。
她说林酱,一个人在外面生活不容易,如果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过来跟她讲。
回去的时候,景光才告诉我,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老太太曾经拉着他,非常郑重地说“秋酱是个好孩子,要好好珍惜才行。我和小悠望月医生的名字都是她的后盾,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笑了。
我说这下我也有很厉害的后盾了呢,哼哼哼,连望月医生都会为我撑腰,景光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了。
“才舍不得欺负林林呢。”他从背后抱着我,借着身高的优势,这样的拥抱几乎能将人整个包裹起来,温热的呼吸吹过颈侧,和胡茬一起刮过皮肤,让人有点痒。
“才不要让林林去面对需要依靠其他人的情况,林林只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够了。”
世良真纯提出想趁着春假来我这里打工体验生活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你不是侦探吗为什么要来我这里打时薪只有一千三的工啊
世良嘿嘿笑说是受到之前在波洛打工的安室侦探的影响,觉得打工可以增加侦探的阅历提高专业素养。
我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我觉得这背后必然有阴谋。
招侦探是不可能招侦探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而且世良现在可已经知道当年在月台上教她弹贝斯的男人就是诸伏景光了,就算是一点小小的私心也好,我才不想她和我未婚夫同框出现呢。
听我这样说的时候,诸伏景光哑然笑着捏捏我的脸。
“林林在为那个时候的事吃醋吗她那个时候是小孩子,而且看上去快要哭了。”
“所以你就同情心泛滥地去安慰人家了吗那个时候你都不知道黑麦也是红方诶,就去安慰人家的妹妹。说不定就成了人家心里的白月光呢。”
我不依不饶地翻起旧账“而且小孩子怎么啦,要这么算的话,景光入职的时候我才开始读高中我是连七岁的小女孩的醋都会吃的坏孩子,吃女高中生的醋不可以吗唔坏景光,不要以为这个时候亲亲就能蒙混过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