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澄爆哭。
好哇他果然不爱我
她恶狠狠地说,“你拒绝朕这点小要求,你会后悔的”
“那拭目以待。”班斐轻笑,拉开冰气四溢的塑料袋,“冰棍吃不吃,给你买的,大白糖要不要还是要北冰洋奶油棍儿”
“不要不要不要你的”
她炸得跟跳跳糖似的。
“那都归我了。”
班斐拆了支北冰洋桔子冰,咬得脆响,空气里弥漫着清爽的汽水味。
白衬衫内叠穿了一件哑光黑高领,薄金片少量装饰,似弥月圣火灼烧的痕迹,点缀得颈段愈发修长冷峻,哪怕手腕素净,没有半点饰品,纸醉金迷的美感扑面而来。
班斐朝她扬了扬手,“间接接吻,要不要”
她是这么容易好打发的
稚澄又生气又馋嘴。
她咚的一声犁上去,把哥哥整齐束在皮带里的衬衫抽了起来。
班斐
稚澄掀开他第一层衬衫,脑袋径直钻了进去,隆起一个小山包。
班斐
她那两只小肉手更是嚣张到无法无天了,从他腰前内搭的缝隙,像墙串子一样活泼泼地窜进去。
班斐低眼,“你在做什么呢”
稚澄超生气,脑袋在他衬衫里蠕动,“不给亲就捏爆你的超级迷你菲菲爆珠”
“”
讨厌的小鬼,你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班斐看着人来人往的广场,只有他俩,在冰塔喷泉前粘成了一个连体婴儿。
嗯,明早热搜可以安排
一米九六男生在礼花广场竟被短腿奶娃娃做了这事
这糟糕的夜晚。
还有糟糕的小混蛋。
他就不该来这一趟。
“说得很好,你先把头露出来。”
班斐淡声,“不能只有哥哥一个人社死。”
稚澄就不。
啧。
这届猛犬可真难哄。
班斐咬住桔子冰,单手不紧不慢解开衬衫扣子,领口阔切,薄金片往后一滑,露出了那一张气鼓鼓、写着你今晚休想哄好老子的奶熊小脸。
她的脾气真的很好认。
他喉腔溢出笑,咬了口亮澄澄的桔子冰喂她。
她偏过头抗拒他,他就耐心地追逐过去,一遍不行就两遍,直到幼猫咕哝着,向他开放那一条稚嫩的温热的喉管。
半融化的桔子冰滑了进去,化成了桔子汽水。
月亮也融化了。
班斐伸出舌尖,拨开厚软软的橙子皮,轻挑又暧昧勾了牙龈小肉瓣。
稚澄哪里经过这种高段位的撩拨,呼吸得又急又快。
稚澄从衬衫里伸出两只胳膊,垫着脚圈住他脖颈,吻得天昏地暗,眼珠子闭得紧紧的,睫茸多得像丝毛狗,肉肉的脸颊激动得驮起了两团粉棉花。
忽然颈边窜起一阵凉丝丝的风。
班斐边吻边睁了眼。
礼花广场也不乏接吻的情侣,却没有一对儿像他们这样
一个深陷其中。
一个游离在外。
班斐冷淡疏离地审视着怀中的女孩儿,她的心脏跳得很快,每一下都是一场炙烈演唱,仿佛要用她无与伦比的热情来迎接这场磅礴热恋。
班斐眼圈泛着一瓣玛瑙红,却欠缺足够生动的。
陪她玩了这么久。
天凉了啊,也该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