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淡笑,“何止是顾屿之的妞,还是我初中同学的妞。”
王家劲
您在说什么恐怖故事呢
中途闯进一行不速之客。
怎么着的呢
班斐瞥了一眼,都是法庭的熟面孔。
开庭后因为案件复杂,牵涉到各方利益纠纷,判决期限延长到三个月后,有人就开动脑筋来钻空子,千方百计求到他面前,只为他一句谅解,以此保全他们的人生。
他的少年人生被摧毁殆尽,这些人却想要用一两句好话粉饰太平。
真爱做梦呢。
班斐目光淬着冰看向场中的人。
男主角么,就是当年霸凌小头领,而女主角他也知道,就是那个卷进来的女同学,留着锅盖头,架起黑框眼镜,存在感很低。
班斐微微皱眉。
要不是场景太熟悉了,他根本认不出来。
而主导这场赔罪大戏的,是霸凌小团队的小军师,他谄媚道,“您看,当年冯建逼您跟程静,咱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您消消气”
冯建抖动着庞大肥硕的身躯,他惧得浑身流汗,尤其是在众人面前,如同凌迟一样
程静也吓得面如土色。
换做往常,或者说是他刚回国的前一阵子,班斐能够坐在沙发上,饮着热茶,笑着看他们狗咬狗。
毕竟当年那一场,实在是令人反感。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压住他们跪下”
“嘭”
班斐手腕轻折,柠檬水尽数泼了过去,浇得发话人一个透心凉。
他淡淡道,“别玩这些恶心的把戏,我家姑娘看了会吐。”
我的光明之地,她的心碗装得是河山万里,烈焰繁花,任何人都不能轻慢,哪怕是我。
他唇间溢出一道冷雾。
“滚吧。”
“再弄这些无用的,判得更狠。”
晚课刚落,稚澄就兴冲冲去接人了,没想到在旁边的超市逮住了人,齿间咬了根猩红烟花。
稚澄
背着她抽烟,这还得了
稚澄立即抽了出来,痛心疾首,“吸烟影响接吻口感”
班斐斜睨她,这家伙明明比他抽得还猛,跟喝奶昔似的。
“你不高兴呀”
娃娃脸蓦地凑进去,她皮质机车手套环住他的腰,力感很重,“说给爷听听”
“说给爷听又有什么用”他很有狐狸精蛊惑世人的味道,调子都咬得轻软,“爷是能替我杀人还是放火呢”
“咱们是良民,不干哪个”稚澄大手一挥,“爷有的是光明手段让欺负你的家伙,在四九城吃不了兜着走”
她这无法无天的小霸王模样,班斐不仅失笑。
明明比他还小啊。
臭屁、粘人、热烈,好似永远都长不大。
“笑了笑了爷的妞儿笑了”稚澄嚷嚷,得意无比,“还是我最能哄人呢”
班斐勾她脸颊,语调沁了蜜水。
“嗯,爷最能哄了。”
“这有什么”稚澄弹起手指,“等着,爷让你看看哄人的天花板”
她踩着一双厚重机车靴,却轻快得跟猫虎似的,轻盈跑进了超市,兑换了一堆银光闪闪的银币,她豪气冲天,“这一排十二生肖的摇摇车,今晚给你包圆”
班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