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误会就大了。
满月宴结束后,回国公府的路上,车厢内,温叶安安静静坐在那儿,连话本也没在看。
徐玉宣也规矩地并拢双腿,坐得直挺挺的。
时不时看一眼徐月嘉或温叶。
从温府前厅离开后,纪嬷嬷就将事情掰开反复和他解释,徐玉宣就记住了一条,不能在外人面前同时说父亲和母亲。
不然父亲和母亲就会生宣儿的气,别人也会偷笑。
徐玉宣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笑。
笑不好吗
他吃到好吃的点心就喜欢笑啊,不用读书的时候,他也会偷笑呢。
回府后,温叶让纪嬷嬷先带徐玉宣回侧院去。
纪嬷嬷其实也拿不准到底是不是小公子的启蒙先生和小公子说的这种话,她也不好去问。
但此刻她从二夫人的神态和举动来看,心里好像一下子顿开。
她默默抱起小公子,转身往西侧院去。
同时内心忍不住替二夫人担忧。
徐月嘉进了西侧书房,温叶见此,挥退了院里的婢女,让桃枝离开前,顺带将门也关上,并吩咐没有她的准许,谁也不能来打扰。
做完这一切,温叶来到书房,立马认错保证“郎君放心,我日后再也不在宣儿面前胡乱说话了。”
她走过去,仔细观了下徐月嘉此刻的表情后,大胆搂住对方的脖颈,凑近,低声服软道“实在不行,我今晚和郎君负荆请罪几回”
徐月嘉的目光这才真正移向她,他毫不动摇地拨开脖颈处的两只手,言语稍冷“以为我是你”
温叶问“我怎么了”
徐月嘉瞥她“一个多月前,是谁说要修身养性,结果呢”
温叶回想了一下,哦,好像是一个月内近半时间都在破戒中。
不给搂脖子,温叶顺势往下,不得寸却仍进尺,搂住徐月嘉劲瘦的腰身。
徐月嘉身子一僵,道“你别妄想就此揭过。”
温叶没动,笑道“郎君想哪去了”
她这明明是在熄火。
徐月嘉这回没再去拿开在腰身随时有可能会不老实的双手,语气稍缓道“宣儿正是学人说话的年纪,你私底下在我面前如何,都无妨。但到了他那,还是要收敛些。”
温叶见他似乎没有多生气,内心立马有了计较,“我都听郎君的。”
然后她又问“那今日之事,郎君是如何解决的”
徐月嘉“没解决。”
温叶不解。
徐月嘉淡然道“我只是同你父亲说了宣儿的启蒙先生是何许人。”
剩下的,他半句未言。
至于其他人会脑补到什么,与他无关。
温叶懂了,装作严肃道“郎君你变了。”
徐月嘉睨了她一眼,说“近墨者黑。”
温叶微微撇嘴,倒没反驳。
“那郎君还气不”温叶好整以暇道,“负荆请罪也不用仅限晚上。”
徐月嘉“”
他就该多气一会儿。
温叶进一步诱他,“婢女们都不在,宣儿也回自个儿院子去了。”
“就我和郎君两个人。”
“郎君你耳垂好红啊,后颈也是。”
“郎君,你身子有点烫,是不舒服吗”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