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谦虚的说,“都是孩子自己学的,我和她爹就认识几个字,可帮不上啥忙。”
“三妮啊,你说你小良弟弟咋那么笨呢,之前考试数学考了十八分,气的我烧火棍都炫折了,可打了骂了他就是不会算数啊,你有招没”年轻嫂子满眼希冀的看向白淑华。
白淑华扯扯嘴角,想说没招
这时候白母也替说话,“大闺女你学习在行,给想想。”
白淑华她不想想。
她学习好,又不是教学好。
不过还是给老娘一个面子,知道她是在隐晦炫她呢。
“婶子没去找老师问问,看小良平时表现咋样是不学呢还是很努力就是学不会。”
情况不同,采取的措施也不同。
年轻嫂子愣了下,“还真没去过。”
白母就道,“那得去问问,还是老师了解学生。”
之后的话题就被白母接管了,少不得又开始了凡尔赛炫娃,明则谦虚实则骄傲。
白淑华挪到一旁去捡松塔了,太尴尬了。
不过松塔是真多啊。
其实并不是所有的松树都能产松塔,只有一种叫红松的,而且得长25到30年才能结,就挺不容易的,所以每棵红松都是大宝贝,队员们很爱护的。
她还知道松树分大小年,就是有的年结的松塔就多,有的年就少,就很神奇。
她明天还能捡一天就该去上学了。
加起来捡的坚果早就超过计划了,在考虑要不要卖一点。
想想还是算了,给家人补充营养更重要。
要是吃不了再卖也可以。
都说靠山吃山,虽然不能总吃肉,但蘑菇、坚果这两样好东西,家里人不应该断了。
傍晚白淑华跟着白母回家,白爹居然回来了。
在炕上躺着呢,胡子拉碴的,一看就知道受了不少罪。
“孩他爹没事吧”白母关切的问道。“没受啥伤吧”
白爹有气无力,“没受伤,媳妇我可困了,还睡不着。”
“那是咋回事啊”白母皱着眉头。
白淑华伸手摸了摸白爹,没发热啊。
“不是在林子里睡了两宿么,听见那狼嚎就跟在耳边似的,吓得我睡不实诚,回家了补觉也睡不好。”白爹可怜巴巴的。
白淑华有点明白了,这是精神虚弱了吧,嗐她爹就不是打猎的料。“爹,你好好休息,我去喊小弟。”
白爹没受伤,她就放心了。
之前她和白母都不愿意白爹进狩猎队。
可他却坚持,说他不傻,保证不往前冲,就去蹭点肉。
还说就今年他和大队长关系好,往年想进也不让进呢。
白淑华找到白小弟没直接回家,而是跑去老大夫那了。
白小弟脆脆的喊了师傅、小冰姐,白淑华才将白爹的状况说了,“孙爷爷,能不能给我爹开副安神的药啊。”
她和小弟是各论各的,要不然就得差辈。
白小弟也眼巴巴的看着他师傅。
老大夫答应的很痛苦,动作麻利给抓了两幅药,“回去三碗水煮成一碗水,饭后喝,喝完就睡了。”
交代完正事,又有些调侃的说道,“你爹压根不是打猎的料,以后就别硬凑了。”
白淑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接了药,“孙爷爷你记账啊。”
她小金库可不能曝光。
老大夫摆摆手,“行了,知道了。”
白淑华也和宋小冰商量好下次去哪玩,拿着药告辞。
白小弟摆手,“师傅再见小冰姐再见”
老大夫对于这个小徒弟还是很喜爱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目送两人离开。
路上白小弟问白淑华,“姐,爹生病了吗,要喝药。”
白淑华想了下,“小病,就是想让爹快点好,没事的,不用担心。”
白小弟哦了声,“我现在还不会开药。”
白淑华忍不住笑了,“你还没学呢,就想着开药了。”
白小弟扬着小脑袋,“我学了就会了。”
白淑华憋笑,夸赞道,“对对对你一学就会”
“姐爹打到肉了么”白小弟眼睛更亮了。
白淑华愣了下,可能好像没有吧,难道白爹一点肉没蹭到,还将自己搞虚弱了,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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