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也是这么被震撼到的,现在,轮到他来震撼一下别人了
“什么正在追啊。”傅厦故意轻描淡写的“俩人都结婚了。”
“可得了吧。”陈非翻了个白眼,压根不信“逗谁呢,开这种玩笑。”
“我看起来这么无聊”傅厦无语“还开玩笑逗你啊。”
“前段时间同学聚会上,班长不是刚说自己有未婚夫么,咋可能和老季结婚啊。”陈非被结婚二字逗得直笑“你说班长和她男朋友分手了现在和老季准备交往我还信,毕竟他俩上学时候就互相有点意思。”
“但是结婚,我可不信,你咋这么能开玩笑。”
“本来我也不信。”傅厦被他这有理有据的分析搞得无语了,直接献出绝杀“但我看到结婚证了。”
“”
“你还不信的话,等会儿他俩从场上下来,你去问问。”
“”
陈非整个人被震撼麻了,被这爆炸性的消息弄的人都有点傻了。
“不是。”他喃喃地问“你咋还越说越真了真的假的啊”
今天可不是愚人节啊
网球场上的小夫妻可管不上陈非的三观尽毁,正如胶似漆着。
季匪向来是最讨厌教别人的人,因为他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是个多么没有耐心的人。
包括这十天在部队里带新兵蛋子,他也觉得厌烦的很。
可今天教程见烟打球,却让他挺享受的。
还是第一次,季匪觉得教人是件好差事。
大概是因为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把人搂在怀里吧,虽然不能用力,还得装作注意力都在拍子和球的样子上。
程见烟的个子不矮,是标准的165左右的身高,但在自己面前,还是有种娇小柔弱的神态。
季匪低头,只要稍稍走神就能瞄见她衬衫领口下黑色的吊带。
紧紧贴着白皙的皮肤,胸口处痕迹明显。
是谁让她解开了两颗扣子的啊这不是妥妥的勾引人呢么
季匪真是觉得又甜蜜又折磨,修长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在女人余光扫过来时又立刻犯怂,装模作样的盯着球场。
草,都快把他难受死了。
“怎么了”程见烟看着他长眉微蹙,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不悦的模样,不由得关切地问“是太热了么”
她也觉得热,领口的衬衫扣子都解了两颗了。
“嗯。”季匪有了个现成的台阶,当然要就着走下来“没穿运动服真不行。”
尤其是网球这种,需要浑身都动起来的运动。
虽然他根本没怎么跑动,但是这种教课要比负重跑五公里都更让他觉得难捱。
生理上和心理上是不一样的,况且如果再让程见烟在他怀里拿着拍子扭来扭去,怕是也很快就要转成生理也出现冲动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放下拍子走下网球场。
总之体验还不错,会员卡办的不冤。
“老季,班长。”他们刚下来,一直盯着这边儿的陈非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了,连忙说“我有个事儿问你们。”
“怎么了”程见烟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立刻紧张的直起身子。
“傅厦说你们结婚了。”陈非直白地问“真的假的”
要不找当事人确认一下,打死他也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