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点头“你是奴奴啊。病病和孙孙是表兄啊。”
刘彻怕一不小心惹得儿子眼泪汪汪,他被迫跟着喝药,所以好奇殿外的热闹,他坐在屋里一动不动。不想儿子听见,他低声问春望“你说据儿有没有看出去病没病”
“陛下想听真话”
刘彻横他一眼。
春望“这几年殿下身边人生病多是先找太医,太医看过后,他们请殿下抓药。五岁大的孩子,按说分不清小病无病。可殿下见过轻症重症。何况殿下还给樱桃煎过中暑药。”
刘彻撑着额头,朝门外看“说实话,据儿跟韩子仁出去煎药的时候,朕都没想到这点。他叫去病煎药,叫韩子仁歇息,像是故意捉弄人,朕才意识到他可能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瞥向春望,“你也不提醒朕。”
“太子一直在奴婢身边。万一叫太子听见,奴婢也得中暑。”春望不想喝苦药。瓜果丰收季,甜瓜香桃还吃不完呢。
刘彻嫌他没出息,打开奏章,拿起玉笔,显然没打算出去拆穿儿子。
春望腹诽,就这也好意思嫌弃他。
刘据确实看出霍去病他们没病,药鼎里的水沸腾后又煮一炷香,小孩就说好了。
韩子仁下意识说“这么快”
话音落下收获双死亡凝视。
“不,我的意思过得快,感觉没多久就好了。”
霍去病收回视线。
小孩奶里奶气解释“桃桃头疼得厉害。病病、奴奴和孙孙头晕,不重啊。”
韩子仁懂了“原来如此。”随即吩咐宫女拿碗和纱布,为人滤药。
霍去病看向赵破奴,找机会打他一顿
赵破奴微微点头,我看可行。
“病病,奴奴,你们的眼睛也病了吗韩韩,我的药呢”小孩起身往四周看,药柜不在这里好不方便啊。
霍去病和赵破奴心慌地齐声说“我们没病。”
“眼睛怎么啦好奇怪啊。”
霍去病胡扯“飞进一个小黑虫。”
小孩转向赵破奴,赵破奴点头表示他也是。
“给我看看。”小孩过去,掰赵破奴的眼睛,好生失望,“小飞虫没啦”
赵破奴被他扒拉的眼皮疼还得硬着头皮道谢。
公孙敬声看出一人刚才一脸算计,本想熄了火加入,见状离他们远远的。
随后药倒出来,小孩没有离开的打算,公孙敬声也只敢说热,过一会再喝。
是药分毒。刘据没打算看着人喝下去,韩子仁清理药鼎的时候他过去“韩韩,你要倒掉吗”
“怎么了”韩子仁疑惑,以前也是这么处理的啊。
“还可以用啊。韩韩,还有人中暑吗”
韩子仁“奴婢叫人问问。”
霍去病闻言眼睛又开始抽筋,给韩子仁使眼色。韩子仁劝小孩进去陪陪陛下。小孩点点小脑袋“我想父皇啦。”撑着门框越过门槛往里跑。
霍去病盯着小表弟跑远,药给韩子仁“用我的。”
赵破奴和公孙敬声也赶忙把他们的药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