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巧珝又陆陆续续给调查到的人打了电话,但再没一个人愿意来和她见面。
有两个人倒是同意了通过电话聊聊。
她们说的经过和内容大抵和相同,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钟祐煦洗脑操控,付出惨痛代价。
其中一人甚至语气带恨;
她曾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可孩子的父亲也就是钟祐
煦根本不愿意让那个生命诞生,因为会抹黑他的名声,破坏他现有的稳定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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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集完这些人口述和经历,钟巧珝已经麻木了。
当天午后,她拨通了虞妗妗的电话号码,苦笑说道
“黑猫大人,我就想知道姣姣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如果有的话,我想请您戳破他的真面目,将他绳之以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乘凉的虞妗妗带着遮阳镜和耳机,拿着一杯带冰的果茶饮得正快活。
她另一只手接听着电话,嘴角轻轻勾起个弧度
“在家等着。”
再次踏入花荣市女子监狱,钟巧珝的心情和一周之前截然不同。
因提前和康永河通过消息,得知监狱中关押的女犯很有可能涉及到未被发现的玄学灵异案件,并且她在狱中也有一定可能会召唤出些诡异玩意儿,康永河便把此事递交给都查科。
由南城的市局,去同花荣市局联系。
故而这一次见到连一清,依旧是在那个接待室面对面,只是负责当监视人、见证人的不再是穿着制服的狱警,而是两男一女。
甫一碰面,虞妗妗就发觉三人中有一个普通人带着眼镜的男青年;
其余二人身上都带着劲气,他们是术士。
女术士年龄稍大,鬓角微白;
男术士相对年轻,明显心性也更高,他是唯一穿着奇装异服出现的人,大夏天依旧长衫布鞋,下巴一直微昂着。
“你好,你是从南城来查案的虞小友吧。”
女术士姓黄名琪,从腰间摸起一块小铜牌,亮了下。
“我们是花荣都市调查科的组员,这是我的天师府令。”
虞妗妗瞧了眼,客客气气和对方打招呼寒暄,直言道“我没有这个东西,不是你们天师府的人。”
黄琪闻言有些惊讶。
她没想到南城都查科派来的居然是个野路子术士。
往往这种没背景的,说不定是真有硬实力,黄琪歪打正着猜到了点上。
至于另一个姓刘名周扬的男术士,眼皮子就要短浅多了,一听虞妗妗连天师府都没进就看轻她。
更何况他们花荣的犯人,凭什么让外来人审
“南城都查科是没人了派个小丫头过来,你要查什么别到时候查不出东西,让我们白跑一趟。”刘周扬语气带着阴阳。
虞妗妗直接跳过没理他,对方脸色登时更拉。
至于跟他们一起过来的眼镜青年,是花荣市局学过心理学的审讯科警员。
待连一清被推进接待室,看到女儿钟巧珝,再一次欣喜若狂情绪激动。
堪堪让她平静下来,虞妗妗直接询问
“连一清,你胃病、头痛以及代谢失衡这些病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的怎么
得的”
刘周扬嗤笑一声“她要知道自己怎么生的病,还要看医生吗你行不行啊,我怎么没从这个女人身上感觉到有阴气别不是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