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南弈一直在国外直到开学还没能回来。
不过他已经大四,除了考研和考公的,大家基本都去实习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影响。
元庭大学的第一个月是在军训当中度过的。
作为一个上辈子的富家公子哥,这辈子随时随地都想躺平的咸鱼,元庭可是遭了老罪了。
元庭每天晚饭时就掐着点给程南弈打电话。
他跟程南弈有时差,他吃晚饭时,程南弈那边正好是早晨五六点,要是等到晚上,元庭要上晚自习,而程南弈那边也已经开始工作了,两人对不上时间。
“我告诉你我这都是为你受的罪。”这是元庭每天的开场白。
既然是为了程南弈考进来的,那自然要让他知道他为他受了多少罪。
“知道了,回去补偿你。”
“我累得饭都吃不进去了,今天上午那教官觉得我长得帅动作好看特意让我上去做示范,可累惨我了。”
“示范你是挨罚了吧”
“好吧。”元庭叹口气,“偷懒被发现了。”
“只偷懒”
“还鼓动别人也偷懒。”
程南弈“该。”
“挂了。”元庭恨恨挂断了电话。
熬完军训后就是十月一小长假,头一天晚上宿舍热闹的仿佛要炸锅,还有舍友的朋友过来留宿,元庭受不了这份吵闹就背着包去了程南弈的宿舍。
程南弈的宿舍现在只有丁然和祝连,丁然要考研,祝连找了个实习工作,平日里在宿舍住,而于童恩则回了老家实习。
元庭在学校里碰到过丁然和祝连几次,他俩还去操场给元庭送过水。
看元庭过来,俩人冲他打招呼。
“我来拿点儿东西。”
“你自己找,你哥的东西我们也不敢翻。”祝连在床上躺尸,双目无神,“你哥啥时候回来呀”
“谁知道呢,他说事情还没处理完。”
“唉,你哥就好了,家里有公司,开个实习证明多简单呀,对了,元庭,你哥家里的公司是啥名字呀干什么的”
“你们不知道吗”元庭一边在程南弈的书桌上翻找着一边问。
“没问过。”祝连翻了个身撑着头看他,“牛逼吗主要是你哥也不炫富,我们也不太好意思问。”
“哦,这样啊。”元庭就笑,“那这个富我也不好替他炫,你等他回来自己炫。”
元庭从程南弈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小公寓的钥匙。
大二时,程南弈在校外租了一个小公寓,元庭没去过,但程南弈跟他说过,还告诉了他钥匙放在哪儿。
元庭拿了钥匙出了学校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楼层在二十三层,元庭坐电梯上去打开了门。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
从暑假之后程南弈就没有来过,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了,屋内有了一层浅浅的灰尘。
元庭直接进了卧室,站在床边看着床褥眨眼。
眨了能有三分钟吧,元庭将床单被套都扯下来扔在了一旁,然后将衣服扒了个精光,扑上去,秒睡。
还是大床舒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