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煜月的注意力却被脚边那只豺吸引住。他心想北星乔的精神体看起来真毛茸茸呀,就像没脱毛前的小红一样蓬松。
北星乔留意到白煜月身上的层层叠叠伤口,一些伤口还没结痂就再度被崩开。他顿时心痛如刀绞,看向长嬴宛若在看一个死人。
瞬间靠近北星乔那一面的观察室不断地抖动。信徒们惊异地发现自己的枪支竟然不受控制了。北星乔的能力受“队伍人数”限制,眼下只有他和白煜月两
人能战斗,但他可以为白煜月带来千军万马
“这种感觉,难道是古兹尔之池”但丢失武器的信徒并不紧张,反而好奇地观察北星乔,“为什么这种人才总是降生在白塔”
“他和黑哨兵很熟如果他愿意归顺世因法,给他留个不碍事的位分也行”
说出这句话的信徒差点就被封寒的流弹击杀了。
封寒顺便清理了这间观察室,流转如血的双瞳盯着下方的白煜月,偶尔看几眼北星乔。
良久后他轻叹了一声,放松双肩,把枪匣放下,顺手为自己开了一罐气泡水。
惬意的悠闲空间与下方的战斗格格不入,暗中观察封寒的信徒们也困惑不解。
气泡水是从某位白塔战士身上薅过来的。那位不幸的白塔士兵竟然还有如此奢侈的习惯,正好他可以帮对方戒一下。然而这种白塔奢侈品对封寒来说,不过是想要就能有无数瓶的普通调剂品罢了。
白塔与极乐曼陀天,信徒与叛徒,错位的身份几乎使他的脑神经发出悲鸣。但封寒一直深信自己在做对的事,并坚定不移地执行只有自己清楚的命令。
无论是朝白煜月开出那一枪,还是决定从白塔阵营中挑选一个最强向导,临时强化一下,当做带走白煜月的助力。他都做到了。
本来打算扔两个进去的,可是年知瑜太难抓了,猫比鱼还容易滑溜,没抓住就算了。
现在想想有点后悔,就应该把那里所有的人都扔进去,不分哨兵还是向导。对小白学弟还有点用的历洛崎可以扔进去,已经有搭档的哨兵赫川可以扔进去,连和白煜月见过几面的科尔都不放过。必要时桑齐也可以扔进去试试。能扔就扔。
如今北星乔站在白煜月身边,背朝封寒所在的观察室。如此舒服的狙击视角,封寒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抑制自己的持枪冲动。
斗兽场内,有了北星乔的支援,白煜月和长嬴再度打成平手,白塔士兵至少可以比较轻松地离开这里。
然而在焦灼的斗兽场边缘,一位信徒快步走向长夏,将整场战局再度拉向未知的深渊。
“圣子。”一位信徒朝长夏弯下腰,低声道,“世因法已经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并降下圣旨”
“务必将黑哨兵带回基地。”
长夏从听到“世因法”的称呼时便脸色一变,双眼似乎有些恍惚。他捏紧轮椅上的把手,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
信徒还在弯腰,固执地等待着长夏的回答。他不得不沙哑着声音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照做的。”
信徒仍然在鞠躬,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这是世因法的命令,哪怕对象是圣子长夏,他也必须看到命令执行才会离开。
长夏垂下眼眸,双手朝上摊开,身后的巨型章鱼变得越发虚幻
“我认同命令,通过决议,启动长嬴解封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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